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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後,師玉卿被賀靖逸纏著非要讓他把自己送去議政殿,再讓師玉卿坐他的轎輦去長樂宮。
師玉卿好笑的搖搖頭,只能依了他,他雖有自己的轎輦和華蓋,但幾乎沒有派上過用場,每次出宮,若非賀靖逸早先出去用了轎輦,他幾乎都是與賀靖逸同乘一座轎輦,他去哪裡,賀靖逸便先將他送去哪裡,再回頭來接他。
今日因著皇帝召見的急,便先將賀靖逸送去議政殿,賀靖逸下轎輦之前拉著師玉卿親吻了半晌,直到允東海催了三次才放開他。
師玉卿雖是惱他不分場合的親暱,但到底心中甜蜜,一路上嘴角都噙著笑意。
他轎旁伺候的陸福瞧著兩人恩愛也是高興,走至交叉的路口,陸福剛要開口提醒抬轎的內監經過拐角處小心些,便瞧見一身穿女官制服的女子突然垂頭走了過來。
她從拐角處來得突然,陸福恐轎伕不注意驚了師玉卿,忙讓轎伕停下,指著那女子道:“太子妃在此還不速速退開!”
那女子微微抬起頭,陸福仔細辨認了一番,隱約記得是一月多前來找過師玉卿,自稱是他姐姐的韶國郡公庶女師喬婷。
陸福當時瞧著她囂張跋扈的樣子心底冷笑,太子妃的姐姐?太子妃只有一個姐姐,就是師喬煌,她一個姨娘生的,算哪門子姐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心底如此想,到底是因為他們素日來瞧不起師喬婷為人的緣故。
師喬婷一改往日目中無人的跋扈模樣,畢恭畢敬的走到師玉卿的轎輦前給他福身行禮,“拜見太子妃殿下,給太子妃請安。”
紗簾內的師玉卿一愣,聽見這有些熟悉的聲音便道:“陸福,轎外是何人?”
陸福忙應道:“是惠妃娘子身邊的掌事女官,師喬婷。”
此時師喬婷垂著頭神色恭敬,可她是惠妃身邊的人,平時為人又遭人詬病,陸福斜目冷瞧提防她耍什麼花樣。
師喬婷心中確實揣著陰謀,但她這反常的行為卻不是為此,自從被賀靖逸懲治之後,師喬婷在床上躺了足足一月方才養好,見識到了賀靖逸的手段,讓她從此對他絕了念想,尤其是喜鵲之事,她曾無意聽惠妃提及,就是賀靖逸所殺,而殺她的原因是因為她意圖下毒毒死師玉卿。
師玉卿得賀靖逸寵愛至此,她心底是又氣又妒,絲帕都扯爛了好幾副,但到底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是想到家族內姨娘被孟老太君壓著出不了頭,師宏勇還被禁閉無法出府,自己在宮裡已是和師喬煌撕破臉的,思來想去自己能依靠的只有惠妃。
“你找我何事?”
師喬婷聽見師玉卿的話心中一喜,忙道:“奴婢在宮中許久,卻未曾好好關心過太子妃,作為姐姐著實愧疚,特此前來只是想與太子妃一敘,聊表心意。”
師玉卿聞言不語,師喬婷小心的抬眸瞧見紗帳內坐著一動不動的身影,心底微微緊張。
上次沒辦妥惠妃交代的事,還在司正司被打的暈厥過去,臀部也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才逃過惠妃的責難,這次她痊癒之後,惠妃立即提起要她再去辦妥此事,今日若無法將師玉卿引去,日後她在和合宮的日子只怕不好過。
她等了片刻,見他還未應答,心中又氣又急,想著師玉卿在家時,時常被自己嗆聲也不說話,裝得一副乖順的樣子,讓孟老太君心疼,如今在宮中深得太子寵愛,竟如此傲慢起來。
師喬婷此人,用師喬煌的話說就是個混腦殼,被師道然寵得時常拎不清主次尊卑,若非孟老太君、韶國郡公夫人及師喬煌、師玉卿都是一心只想家宅平安和睦之人,依師喬婷在府中的做派,只怕早被趕出韶國郡公府無數次。
“多謝姑姑關心,我在宮中一切安好,姑姑也請照顧好自己。”
師喬婷聽見師玉卿開口才鬆了口氣,忙又道:“玉卿如今連二姐亦不願意稱呼,是氣我做了惠妃娘子的女官嗎?”
師玉卿一愣,他素來知道師喬婷做人做事糊塗,卻不料她進了宮依舊這般,她此話顯然是指明師玉卿不喜惠妃連帶家族的姐姐也不認。可他並非因惠妃才不願認她,在府中時她只道是師喬婷不喜他與師喬煌,並沒對他們做出什麼出位之事,遂還是稱呼她一聲“二姐”。
可前些日子他從珠桐與秋芝的口中才得知師喬婷處處與師喬煌作對,那日在長樂宮,惠妃意圖帶走師喬煌時,她也在場卻未勸過半句,反而句句挑唆一點不顧念姐妹一場。
師玉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