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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玉卿瞧著他將門簾放下,又故意轉移話題,知道他定是比不過這二人,笑道:“元烈莫急,我不笑話你。”
門簾又被掀開,元烈探頭道:“我才不怕玉卿笑話呢,我比表哥小四歲,比師父小五歲,等我長到他們這般大,定能超過他們。”
白獨月哈哈一笑,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頭,“有志氣,做我的徒弟就該如此。”
元烈瞧著白獨月驕傲的一笑,又專心駕車去了。
賀靖逸看著師玉卿道:“這出行不比在宮中,諸多不便,蘭君若有什麼不適,不能怕麻煩,定要告訴我才行。”
師玉卿知道他擔心自己從未出過遠門,怕路上水土不服恐會生病,忙道:“好,我定然不瞞著靖逸,若瞞著更給靖逸添麻煩了。”
賀靖逸親了親他的唇,柔聲道:“你我切莫說添麻煩這些話,我聽著不喜,你才不是麻煩,是我最珍貴之人。”
師玉卿剛要開口,瞧見一旁的白獨月,忙訕訕推了推賀靖逸貼近的臉。
白獨月悠悠晃了晃扇子,笑道:“只當我不存在便好。”他話音剛落,門簾一掀一合,人已離開車廂內。
“靖逸,當著白先生面不好這樣的。”師玉卿恐白獨月和元烈聽見,聲音壓得極小,賀靖逸最是喜歡與他親暱,聞言笑道:“沒關係,他們不是外人,不會在意這些。”
“可是…..”師玉卿話未說話,賀靖逸又道:“誰讓他們不成親的,又沒人攔著。”說著壓住師玉卿的唇吻了起來。
元烈瞧了眼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的扇風師父,兩人聽見賀靖逸方才所說皆是一臉黑線,白獨月不爽的敲了敲馬車的門沿,“顯擺的你。”
“你當年若沒拒絕他,此時能不顯擺?”賀靖逸的話讓白獨月身子一震,眯起眼睛支著下巴生起悶氣來,口中還不服氣的小聲道:“要你管。”
元烈聽著賀靖逸這話中分明有話,瞧著平時遇到何事都波瀾不驚,淡定淺笑的白獨月突然如小孩子一般生起悶氣來,頓時好奇心爆滿,忙用手肘拱了拱白獨月,“師父,表哥說的是誰啊?”
白獨月一聽這話反應極大,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
元烈揉了揉被打的地方,被白獨月眯著眼睛瞪得吞了吞口水,“不問就不問好了。”
他心中雖好奇,但終究不敢惹白獨月生氣,他聽著車廂內不時傳出的甜言蜜語,暗自嘆道:怎麼人成了親變化這麼大?表哥以前多說一個字多嫌煩的人,對著玉卿竟然能說上那麼多肉麻的話。
他瞧著賀靖逸如今幸福的樣子,不由摸了摸下巴,思忖道:成親真的這麼好?
“思春了?”白獨月瞥了他一眼,瞧見他那副模樣似乎心情好了許多,見元烈慌忙擺手哈哈一笑,“你小子放心,師父給你算過,再等幾年,便能等到你命中那人了。”
元烈好奇道:“什麼人?”
再問,白獨月只是揮揮扇子但笑不語,急的他在一旁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