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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師喬婷聽從惠妃指派去尚服局讓命人用新到的貢緞做身新衣裳,不料司服對她冷言冷語,不給好臉色瞧,只說惠妃如今禁在宮中又見不得人要新衣裳作甚等冷嘲熱諷之語,師喬婷在尚服局受了一肚子氣,又不敢回和合宮給惠妃覆命,雖然錯不在她,可依著如今惠妃的性子,少不的牽累與她,她左右氣的心口疼,跑去御花園找了處僻靜地方暗自傷感抹淚。
“誰在那裡!”
一聲冷斥將師喬婷唬得一跳,頓時站了起來,她此時在御花園一座假山之後,此處幽靜又被樹蔭假山遮蔽,雖是炎炎夏日,此處卻十分涼爽。
師喬婷紅腫著眼還未回話,便瞧見假山下的天然石廊中走出一人,那人瞧見師喬婷一愣,頓住了步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師喬婷瞧見來人心中頓時一陣狂喜,來人正是她朝思夜想的江士郎。
“姑姑怎麼在這?”那江士郎見了她頓時語氣放緩了許多。
師喬婷忙用繡絹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朝他嬌羞一笑,雙眉微顰道:“我心底難受,遂尋處無人地方哭一場,緩解心中苦楚。”
她說著又用繡絹拭了下眼角,極盡所能展露媚態,不時用含情的眼角瞥向江士郎,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只叫多情人分外憐惜。
江士郎瞧見立即快步上前走至她身邊,溫柔低語道:“姑姑這是怎麼了?好好地怎麼心底苦楚?”
師喬婷在宮中這些日子受了多少氣,此時難得遇見一人關心自己,心中不禁生出許多委屈,哽咽道:“奴婢家中兄長被殺,卻不能回家看望,宮中日子又難捱,實在心裡難受。”
她說到此竟嗚咽起來,江士郎連忙上前將她摟住,溫柔道:“姑姑若不介意,此處恰好無人可在此為姑姑兄長,為姑姑自己好好痛哭一場,我會在這裡幫你看著,不叫人看見。”
江士郎說罷轉身朝後望了一眼恐被人看見,師喬婷怕他離開,拉住他的衣襟,整個人緊緊靠在他懷裡,急道:“此時午後炎熱,此處又僻靜,極少有人會發現,大人可放心。”
她說到最後眼角時不時含羞帶臊,媚眼如絲的朝江士郎瞥去,江士郎瞧著她的神色身子微微一愣,眼眸垂了垂,嘴角微微一笑。
師喬婷摟著江士郎的腰,抬頭看他道:“那日被大人救下,一直未能言謝,奴婢心中甚為不安,今日與大人在此巧遇,奴婢說什麼都要謝謝大人才是。”
江士郎一雙本就多情的眼睛此時更加閃耀,讓師喬婷移不開眼睛,只見他嘴角勾起邪魅一笑,“姑姑打算如何謝我?”
師喬婷雙頰浮霞,嬌笑道:“大人希望奴婢怎麼謝呢?”
江士郎微微一笑,“但聽姑姑的。”
師喬婷看著他英俊的相貌,想著他顯赫的身世,越看越喜歡,想著先下手為強,無論如何得攀上這根高枝,此時也不管不顧,整個人靠在江士郎懷中,“奴婢家世一般,也沒有貴重物品,只有一顆心能相寄。”
江士郎笑道:“姑姑此話當真?”
師喬婷忙道:“自然是真。”她話剛說完,下巴被江士郎抬起,師喬婷怔怔的看著他,彷彿要溺斃在他多情的黑瞳之中。
“那我就不負姑姑的心意了。”
江士郎低頭一下狠狠吻住師喬婷,吻得她心底一慌,但很快變成一陣狂喜,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漳州距離長平都路途甚遠,賀靖逸師玉卿一行四人恐夜長夢多,遂加快腳程,長途跋涉不到一月便到達嶺南境內。
賀明成的軍隊駐紮在漳州城外,賀靖逸收到四維門的訊息,特意繞道潛入已被叛軍控制的漳州城中。
四人身著常服在漳州城內找了家並不高檔的客棧暫居,以免被人察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太子殿下一路辛苦。”花南錦與葉琮一等店小二關上房門隨即從樑上落了下來。
師玉卿正與白獨月說話,瞧見兩人突然出現驚覺神奇,心道:靖逸身邊個個武功卓越,尤其這輕功,若我有天也能這般飛簷走壁該有多好。
白獨月搖著扇子看他笑道:“你想學輕功,讓你賀靖逸教你便是。”
師玉卿暗暗佩服白獨月探人心思的能力,微微一笑不言。
此時的賀靖逸正從兩人的行禮中拿出師玉卿慣常用的白玉杯和日鑄雪芽,開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