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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州位於嶺南境內,氣溫比長平都較高。
炎炎酷暑的午後,日光熾烤著大地,眾人初來乍到,雖身在客棧之中曬不著日光,但也一時不太適應這非比尋常的高溫氣候。
賀景逸替師玉卿將一切安排妥當才放心,右手摟著他的腰讓他貼緊自己,拿出一隻隨身帶的一把象牙扇開啟,悠悠的為他輕扇涼風。
師玉卿從小養在韶國郡公府衣食無憂,成親後又被他嬌養在宮中,一應吃穿都是最為貴重周到的,此第一次出宮又是來到氣候環境與生長地截然不同的南方,賀景逸考慮到種種因素,竟比在宮中時候更多操了數倍的心思,憂心他受不住暑天高溫頭暈難受繼而費食惹出病來。
師玉卿正覺得熱,一旁涼風陣陣讓頓覺舒爽不少,他恐賀景逸扇的手痠,忙伸手要接,“靖逸,讓我來吧,你熱不熱?”
賀景逸用扇子的手讓開,另一隻手將他的手握住,“我來便好,你放心,我有內力,不怕暑氣。”
師玉卿深知武功的神奇之處,一聽他說內力不怕暑熱,倒也放了心,他執意要接過扇子,賀景逸最是瞭解他,轉移話題看向葉琮道:“線索查的如何?”
葉琮合了合差點驚掉的下巴,忙道:“我與花兄在叛軍府中查了幾日,發現他們秘密見了紫金教的人,紫金教眾人皆穿黑色頭蓬,將身體面容遮得嚴嚴實實,我與花兄看不清他們的容貌,之後我二人跟蹤這些人想尋他們的老巢,不料這些人卻在半路憑空失蹤,彷彿有遁地術一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葉琮說罷,花南錦補充道:“我們目前只知道那些人的裝扮,他們全部夜間活動,斗篷上衣袖處繡著北斗七星,來無影去無蹤,既查不到他們從何而來,也查不到他們回到何處。”
師玉卿被兩人的話吸引了注意力,聽得入神,不由嘆道:“竟有如此神奇的功夫?”
花南錦與葉琮點點頭,“若非親眼所見,我等也不敢置信。”
白獨月眉尾一挑,“遁地術?”
葉琮忙道:“是的,那幾人離開叛軍府邸走到城郊一處樹林之中後,便會突然消失,不知所蹤。”
“先生是不是知道什麼?”花南錦看著白獨月沉思的樣子問道。
白獨月輕搖紙扇沉吟道:“遁地之術按理說是不存在的,不過,西域的鬼絕功和東瀛的忍術利用障眼法轉移人的注意,倒真給人一種瞬間消失的錯覺。”
葉琮忙道:“也許真如先生所說,當時那幾人瞬間就消失了,我和花兄在原地搜尋了很久,並未發現任何機關。”
“表哥,你還記得朱雀說的話嗎?”元烈激動道:“當時那師宏驍就是這般憑空消失的。”
賀景逸聽見這話雙眼微眯,花南錦驚道:“難道師宏驍與紫金教有關?!”
師玉卿聞言震驚不已,疑惑道:“可他從未離開過長平都,素日來往也多是家世與府裡當的貴族公子,怎會扯上紫金教的?”
賀景逸越聽神色越是陰沉,師玉卿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情緒忙回握住他的手,“怎麼了?靖逸。”
賀景逸聽見他問,怕他憂心,忙道:“沒什麼,只是在想紫金教的事。”
師玉卿點點頭,依舊握著他的手,“靖逸,我在這裡,任何事你都不要擔心。”
賀景逸心底一暖,回握住他的手,溫柔一笑,“好。”
師玉卿想了想道:“若紫金教真的功夫真若你們所說的詭譎,那該如何抓住他們呢?”
花南錦忙道:“這就是我與葉子寫信找太子殿下與白先生來的緣故,只有他二人可破這身法。”
一旁的元烈忙道:“我也能!”
花南錦眉尾一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能什麼?”
元烈不服氣道:“這種身法,我也看得透。”
葉琮笑道:“小烈子不錯啊,跟著白先生真學了好本事呢。”
白獨月笑了笑摸了摸元烈的腦袋,“那這次讓你立功好不好?”
“當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元烈興奮道,“那如此先讓我去探個究竟好了。”
他一時激動拍了下手邊的楊木四方桌,險些將茶壺打翻,驚得他連忙扶起,又被茶壺的瓷壁燙了一下,疼的他齜了齜牙。
師玉卿瞧著他好笑,握住茶壺柄幫他穩住茶壺,“沒燙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