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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口噴人,許侯爺,警告你不許胡來,否則皇上定然饒不了你!”
這傢伙終於機智了一回,沒提魏公公。
但,又有什麼鳥用?
“本侯受皇上重託,提點為徵遼總兵,有先斬後奏之權。來人,將紀由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遵命!”
靳一川應聲拔出繡春刀,大步走了上去。
紀由驚魂魄散,大聲嘶吼:“姓許的,許長安,你敢……”
“咻!”
靳一川重重揮刀。
“砰!”
血光飛濺,人頭落地。
眼見著紀由真的被斬,一眾百姓頓時沸騰起來。
“好!”
“斬的好!”
“多謝侯爺,多謝侯爺!”
還有不少百姓熱淚盈眶,紛紛跪下磕謝。
斬了紀由之後,許長安方才命人往京城送了一份奏摺,講明斬紀由的緣由。
隨後,又開始清理紀由手下的一眾餘黨,查沒紀由的家產,該彌補百姓的便彌補,餘下的一律充公。
……
訊息傳回京城之後,魏忠賢肺都快氣炸了。
紀由給他的傳書他已經收到了,正在想辦法如何替紀由開脫。
畢竟,他親自派去遼東當鎮守太監的人,自然是相當信任與重用的。
卻沒料許長安下手竟如此之快,還沒等他來得及有所動作,便已經斬了紀由。
換作是旁人,他恐怕直接就派東廠去抓人去了。
但,許長安乃是錦衣內衛指揮使、堂堂侯爵,同時又是皇上欽點的徵遼總兵。
故而,魏忠賢倒也不敢胡來,只能怒氣衝衝跑去找皇上告黑狀。
“皇上,小臣要參奏長安侯……”
沒等魏忠賢開口道出緣由,熹宗主動道:“魏公公指的是長安侯斬首紀由一事?”
“正是!皇上,紀由乃是遼東鎮守太監,肩負著督軍重任。
長安侯膽大包天,竟擅自斬了紀由。如若邊軍因此而鬧出什麼亂子,後果不堪設想。”
熹宗輕描淡寫道:“魏公公多慮了。”
“可是皇上……”
“魏公公,紀由乃是你一力舉薦的。你可知,他都做了一些什麼事?”
“這……”
“欺壓百姓、私收賦稅這些事且不說,私售紅夷大炮給後金,這件事,朕怎麼沒聽魏公公講過?”
“皇上……”
一聽皇上語氣不對,魏忠賢嚇得趕緊跪在地上辯解。
“皇上,此事小臣真的不知,一定是那廝擅作主張。”
他不知才怪,只是不敢當面承認罷了。
熹宗冷冷道:“你不知最好。紀由身為鎮守太監,竟私售火炮給敵方,就憑這一點,抄家滅族都不為過。”
“是是是……”
“魏公公還有什麼要參的?”
“小臣……小臣……沒有了……”
“下去吧。”
“是!”
魏忠賢灰溜溜告退而去。
一出大殿,眼中卻掠出一絲陰冷的光。
他已經意識到了一種危機。
紀由這件事,皇上不僅沒有責罰許長安的意思,反倒還在隱晦地警告他。
這說明,他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已經越來越低。
而這一切,都是許長安一手導致的。
就這麼認輸,魏忠賢自然不甘心。
畢竟,他可是九千九百歲,只比皇上少一百歲。
回到家裡,客氏一見魏忠賢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下意識問:“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紀由的事。不,是因為姓許的那小子。”
客氏嘆了一聲:“這小子步步緊逼,再這樣下去,咱們怕是無路可走了。”
魏忠賢恨恨道:“如果這次征伐遼東真讓那小子得逞,咱們恐怕是真的奈何不了他。”
“那怎麼辦?”
魏忠賢的眼中掠過一絲瘋狂的光芒:“如今之計,也只能背水一戰!”
……
遼東。
後金一方進入了全面戰備狀態。
在皇太極的號令之下,女真部落八旗“黃、白、紅、藍、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兵馬紛紛奔赴都城駐防。
後金的都城乃是瀋陽城。
在許長安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