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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苦修院待了一兩年?”
莉迪亞皺著眉頭看了安敘一會兒,好像一時消化不了這一長串問題。“我從小在苦修院。”她鬆開眉頭,慢慢說,“一年前分化。11歲。招收。只有beta。”
安敘覺得她彷彿掰著手指一個個回答的方式很好玩,但很快被她回答的內容吸引了注意力。“招收小孩子,苦修院卻只有beta?”她一下子抓住了重點,“分化成alpha和omega的人到那裡去了?”
莉迪亞搖了搖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有一種恐怖故事,用詞不血腥,描述不噁心,但就是缺了一塊。比方說:“全寄宿制的a校嚴苛,所有學生都盼望著能畢業或被退學,但從來沒有人見過這個學校的畢業生和肄業生”、“貧困的a村據說有著神奇的草藥,百年中嫁進村子的女人從沒生出過先天殘缺的人和女嬰”、“一群人走夜路,走到一半領隊數數少了一人,覺得害怕,再走了一段,數數人數又對了”……乍一聽不可怕,等放進腦子裡轉一轉,整個後腦勺都開始發涼。
自古腦補最嚇人。
安敘乾笑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往噩夢的方向跑為好。控制夢的要訣就是有底氣,你覺得身後的腳步聲來自一個怪物,好,今晚別想睡,忙著跑路吧。你要是腦洞大開覺得身後那個節奏有點廣場舞,一轉身準能看到一群大媽在那裡扭得起勁。
所以說,不要慫,就是幹。
“我認識一個和你年紀差不多大的聖潔者,她喜歡聽我講故事。”安敘開始(和上下文毫無聯絡地)抓取話題主動權,“你喜歡聽故事嗎?聖潔者和苦修士平時都挺無聊的吧?要不要我給你講故事?”
莉迪亞已經恢復了面無表情,陰氣森森的綠眼睛靜靜地看著她。
和愛絲特同歲的莉迪亞與前者完全不是一類人,拿動物比喻的話,愛絲特就是毛茸茸的小兔子,鼻子一聳一聳,吧唧吧唧嘴巴,傻乎乎地看著你,讓你充滿了教導的成就感——安敘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她被小白兔崇拜的眼神看得那叫一個得意忘形,一不小心滿嘴跑火車,讓曾經的傻白甜發育成了謎一樣的聖潔者。而莉迪亞呢,她有點像貓……頭鷹,大眼睛直直看著你,讓你覺得無論說什麼自己都像個傻叉。
“你是哪裡人?”安敘停頓半秒,半點不尷尬地換了話題。
“苦修院。”
“在那之前呢?就在苦修院出生?苦修院的人能結婚生子?”
“沒有之前……”莉迪亞遲疑了一下,皺了皺眉,搖頭道,“不是,我是孤兒,被苦修院養大。不能結婚。”
“苦修院裡的人平時做點什麼?你們上學讀書嗎?說起來苦修院只有和你年紀差不多的人還是各個年齡段都有?你們戴神罰之鎖嗎?沒見你戴啊。”安敘不介意簡短的回答,逐漸找到了問莉迪亞問題的樂趣。
“苦修。認字。都有。戴,異能訓練拿下來。我來這裡拿掉了,方便治療。”果不其然,莉迪亞吃力地跟上她。
“各個年齡段都有啊?最小能多小?年紀最大有多大?苦修的內容是什麼?除了認字以外沒有別的課了嗎?認完字的人就不上課了?苦修院白養著你們?”
莉迪亞中途想回答,安敘一口氣問了一堆問題,根本沒給她中間插嘴的機會。這位表情很少的beta又皺起了眉頭,似乎在用力思考,嘴巴動了動,不說話了。
她看起來有點氣鼓鼓的。
安敘促狹地笑起來,自來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現在看起來總算比我小了!”她笑道,“跟不上可以問我嘛!來,跟我念‘可愛又超級了不起的安姐姐,小莉迪亞剛才沒聽清楚,再給我說一遍好不好?’”
莉迪亞眨巴著眼睛,費解地看著她。
“我發現你不太會說話,平時不太說話是不是?”安敘面色一整,故意嚴肅地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們平時這樣交談。】莉迪亞打著教士的通用手語。
“手語有什麼用?你現在和我一起出來了呀,你不會馬上就回去吧?這附近沒有教士吧?別和我說修道院長,難道你要讓他來給你當翻譯嗎?難道你要我給你當翻譯嗎?你不是來照顧我的嗎?”安敘循循善誘道,“不說話,很久以後就會忘記話要怎麼說,會變成啞巴的!如果你變成了啞巴,你不就完不成目標了?會有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