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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喚,整個人滾到地上。視野又搖晃了起來,她急忙閉上眼睛深呼吸,生怕被這一摔嚇醒。她在原地僵了幾秒鐘,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拽了起來。
“失禮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名女僕說,語調卻沒有說的那麼客氣。她聽起來只是例行公事,和她拽拉安敘的手一樣粗暴而不耐煩,不是對待主人家小姐的方式。她沒給安敘換衣服扎頭髮,只催促安敘穿上鞋子,半扶半拖著她往前走。
不符合人物身份,安敘琢磨著,難道有這麼一出是我睡到從床上掉下來了?這樣都沒醒,真是謝天謝地!她索性放鬆力道任女僕扯著,一邊走一邊打量四周。
這是一間很大的房子,天花板很高,迴廊非常長,兩邊掛著許多人物畫像。人設大概是西方古典時期的貴族?安敘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敏銳地發現一些怪異的現象,比如拿著貴婦人扇子的男人,長著一對巨ru但身著男裝騎著馬作征服者狀的女人。要說他們亂穿衣服也不確切,穿法正常的男女也有,對半開吧,幾排畫像看起來微妙的有規律可循。安敘還沒想明白,就被帶到了一個大廳裡。
大廳中間高懸著神像,中間黑壓壓的都是人,門一開,這堆神色各異但統統稱不上友善的傢伙都把目光投到了安敘身上。要是放在現實中,這陣勢能立馬把她嚇慫,可既然現在是夢,安敘毫無壓力地看了回去。
按照身上衣服的華貴程度,人群能簡單粗暴地分為主人和僕人。僕人都是青壯年,主人中只有中老年人,男女都有,大部分瞥了安敘一眼就轉了回去,注視著坐在中間的一名貴婦人。那名金髮碧眼的貴婦年輕時肯定是個美女,上了年紀也風韻猶存,安敘忍不住盯著她看個不停。貴婦看都沒看安敘一眼,輕輕擊掌喚回注意力,說:“那麼,您怎麼看?”
“我依然堅持。”一名臉上的皺紋彷彿樹皮的老人說,“使用禁藥的家族恥辱不能留在艾博裡。”
“難道您要讓蘇利文字家的獨子被流放嗎?”一名年輕一點的老婦尖刻地說。
“沒有異能的廢物alpha不配繼承蘇利文!”樹皮老頭抬高了聲音。
安敘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異能?alpha?天啦這居然是個異能加abo設定!難怪我會長了【嗶——】,一個夢境多重體驗太棒了!她熱切地看著老頭子們,希望他們能交代更多背景。
“留在艾博裡不意味著成為蘇利文的家主。”第三個人,留著長長鬍須的老頭安撫地說,“我想諾瑪夫人也不會讓一個不健全的alpha成為一家之主,是嗎?”
“您是對的,我不會讓任何人玷汙蘇利文家的榮耀,即使是我的女兒。”貴婦人裝模作樣地用手帕擦了擦乾燥的眼角,“但難道有人忍心將我唯一的孩子從我身邊帶走,在我的丈夫,愛德華伯爵為帝國戰死之後?”
樹皮老頭的臉抽動了一下,勉強平板地說:“沒人能忽視伯爵閣下的貢獻。只要諾瑪夫人能想出妥善的解決方法,這事也不必難堪收場。”
“恕我直言,當務之急是迎回旅居阿鈴古的小少爺,他在去年發育成了alpha,祖父又與蘇利文字家血緣最近。”又一個人說。
“您太不近人情了。”貴婦人假笑道,“安娜與塞繆爾侯爵么女的婚約將於今年完成,等到他們的子嗣出生,將那位旅途勞頓的小少爺趕回去恐怕不太好吧?”
“她什麼時候與斯圖爾特家有了婚約?”
“伯爵閣下與塞繆爾侯爵私交甚篤,他在世時早與侯爵閣下有過約定。”
“哦?難道與那位普蘭家表親的約定就作廢了?”
“很遺憾,安娜發育成了一名alpha,普蘭家並沒有適婚的omega……”
安敘聽了大概五分鐘,頭大如鬥地走了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人群打著無數機鋒,參雜著無數陌生名詞、地名和人名,安敘竭力幾下了幾個,等發現後續沒完沒了地增加時放棄了。她半放空大腦,從他們的廢話裡篩選聽得懂的資訊。
有效資訊一,她大名安娜.蘇利文,死了爹,家裡的獨子,吃了禁藥,成了個催熟的alpha,沒有異能,被稱作廢物。由此推測,這個abo世界並非生來就分abo,而是第一性別男女,到了一定年齡後再分化成a和omega如何還不清楚,但似乎分化成alpha就一定要有異能,沒有就是廢物,無法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