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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崑崙的進攻會如此迅速,就彷彿幾把利刃之間□□了太行的肺腑之間。而太行也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開始有效反擊。韓箜被派往去截殺蕭昌秋,而祝顧之接任了韓箜的位置對抗以墨心島為據點的公孫睢和田菁光。
而在一日清晨,太、安、城外的一座涼亭裡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在石桌上擺上了茶水和靈果。等候方恪對他所說的那個一定會來的人。那個可以左右成敗的人。
左丘認為人死後便什麼都沒有了,而方恪卻知道人死之後一定會留下些什麼。所有人都認為蕭雲溢的死已經告一段落,但方恪卻認為正是在這個時候關於蕭雲溢的死才開始悄悄的發酵。
……
太行山上百餘名修士被捆住從大殿壓往刑場,這些人裡面還有許多婦孺。這些人是太行派內和蕭雲溢走在同一條道路上的人。
柳酒擰著眉頭看向仍舊沒有什麼表情的左丘,這一次她卻沒有開口而是低下了頭。她不明白師父什麼時候有了那些想法,什麼時候聚集了這麼一群人。也不明白……為什麼師父從來沒有對他們這些徒弟說過他的任何想法。
殿內一名佛修梗著脖子怒視著左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此人正是在如是觀逃脫的一諾,原來他逃脫之後是躲在了太行派內。
“考慮好了嗎?”所有人都被拖出去之後,左丘淡淡的問道:“歸順,或者死。”
一諾死死的看著左丘一會兒,終於仰著頭大笑幾聲道:“蕭雲溢做的最錯的一件事便是沒有殺死你。”
接著他斬釘截鐵的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左丘一揮手,一諾也被拖了下去。柳酒眉頭輕輕跳了下,她感到了令人難受的窒息感。
一名長老上前道:“掌門,這……要不還是關起來,他們總會降服的。畢竟他們每個人手上的勢力整合起來還是可觀的。”
左丘面上顯出淺淺的笑容,長老不自覺的就噤聲了。
“師父有他的想法,崑崙也有他所謂的道理。師父總想讓所有人被他的想法說服,所以他對崑崙講了那麼多。然而發生什麼變化了嗎?他做錯的一件事就是說的太多。其實很簡單,只要把他們全部殺死,他們所謂的道理自然就敗了,就蕩然無存了。”左丘道。
柳酒離開的時候經過刑場,一諾的屍體就堆在哪裡。所有人屍體都在哪裡……竟沒有一個降服的。柳酒木然的看著這一切,看著太行派中發生的一切。這裡真的太冷了,冷的讓人心也跟著涼了。
與此同時,崑崙山上一行人趕著夜路連夜上山。接回了一個人。
甄明領著人剛剛進來,便看見一身黑衣等在門口的陳久。
陳久上前幾步看著那蓋著的白布一會兒才低聲道:“接回來了?”說完伸手欲揭。
甄明點點頭,擋住了陳久欲要掀開的手,搖了搖頭面上露出了不忍之色。
陳久看了甄明一眼,依舊堅定的將白布掀開。
陳久別開臉,沉默了許久才道:“老周還在床上躺著,葉大師兄也還沒有醒……你等會看見大人好好說。”
甄明點點頭。
“現在我們幾個都在外面,門派裡面就靠你了。洛陽畢竟還年輕,如果有什麼事…”
“放心,我絕不會再讓門派裡面出現第二個畢十四。”甄明面上顯出一分陰沉。這何嘗不是他們犯的錯,當初趙歷悅曾經說過要斬草除根。他們卻只是派人將其監察起來。
兩人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看著方恪的表情。方恪沉默的看著江沉舟許久……久到所有人都覺得不安。方恪臉上依舊很平靜,自那日之後他一直都這麼平靜。
江沉舟身上那些傷口,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大人,掌門喚您上山見他。掌門說他要授印。”曹奪看到殿內沉默的氣氛,頓了一頓,繞過眾人直接對著方恪道。
方恪才緩緩的給江沉舟拉上白布。孔渝青清楚的看見方恪的手指微微的顫抖了。
“我等無能。”吳七等人深深的彎下腰去,語氣澀然道。一進殿他們就已經請過罪了。
“不是因為你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方恪平靜的轉身,扶起吳七。語氣平淡的道:“是我。我一直以來都太藐視死亡的作用了。所以畢十四之前能夠活著,所以江沉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