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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敢兩人直接闖到城牆下。打的什麼主意?
“敢應戰嗎?”赫連彤冷笑了一聲。
韓箜冷笑一聲,看著赫連十九淡淡道:“手下敗將,也敢來喊戰?”卻是連瞟都沒有瞟赫連彤一眼。
赫連十九的回答是出劍,只是出劍!一劍斬下!
他的劍,就是重,沉。因為這一劍,他們等待的太久了。長白山之戰,家破人亡之仇,生死離別之苦,至親逝去之痛。統統化作了這一劍。
這劍,好重。一劍彷彿舉起了一座山,彷彿撬起了一座城。
韓箜神色微動,赫連十九的威名早已在荒漠大陸傳開。而他這些年,他手中的劍已經修煉到了某種極致。但是……這是在太行的城樓下啊,即使他能夠撬起一座城,或者舉起一座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也不過就是這樣了。
韓箜站在城牆之上,舉劍相迎。
然而,就在一瞬間,城中陣法對他的加持消失了。韓箜後退一步,劍上彷彿壓了一座山……他手中的劍扭曲變形了,而赫連十九已經攜劍飛上城牆。
韓箜看向身旁的副手。卻只看到他的人被人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走,然後他看到了從城樓走上來的祝顧之。忽而明白了什麼。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韓箜連聲道,雙手緊握劍一個卸力,讓過這一劍,整個人向後躍出去。
赫連十九的劍卻又到了。
韓箜又接住這一劍,但整個人墜落下去。轟在地上,轟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坑。
祝顧之看著韓箜,還有城內騷動起來的修士。面上波瀾不興。
韓箜站在圓坑之中,他望著祝顧之的眼神充滿了憤怒,恨意。卻是語氣平淡的道:“為什麼?”
祝顧之看著韓箜,近乎誠懇的道:“有人問我,什麼樣的太行才是太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太行不該是這樣的。”
“哈哈哈哈哈……”韓箜仰天長笑,笑的幾乎岔氣,嘴邊血水一直流出來。然後冷漠的道:“即使太行不該是這樣的,即使太行人不該是如今這樣的,即使這樣或者那樣。你也不應該是叛徒。太行可以敗在戰場上,太行人可以死在戰場上,死在敵人手裡。卻不能這樣敗,不能這樣死。”
祝顧之沉默不語。
城內卻已經沸反盈天。一名青年死死的瞪著他眼前的柳酒。
“降吧,如今的太行已經不像是太行了。”柳酒看著眼前的青年,目光柔和了下來。他們從小一同長大,是同門更是親人。
青年看著柳酒,微微一笑。卻搖了搖頭,道:“是啊,太行讓許多人都失望了。但是我們不能這樣敗。如果今天是崑崙來兵,我會降。但是為什麼偏偏是你們……”
然後他握著刀,毫不猶豫向柳酒揮下。這樣的場景在這座城市,在太行派中上演著。一些人深信著,即使這樣的太行……但還是太行。太行可以接受戰場上的失敗,可以接受死去。但是怎麼可以這樣失敗?
未免太可悲,未免太令人難過。
“因為我們別無選擇,因為你們都太自私了。”柳酒看著青年倒下,看著許許多多的似曾相識的面孔倒下。眼底盛滿了淚水,整個人都在顫抖。但已經沒有人的膝蓋可以讓她安心的哭泣了。是啊,師父為了太行選擇安靜的去死,他們為了太行也選擇去死。
這樣英勇的選擇,這樣不負責任的選擇已經被他們選走了。所以除了剩下的苟且偷生,剩下的責任,他們已經別無選擇。
左丘領著太行走的是一條絕路。他們必須將太行從這條絕路上引開,在所不惜。
柳酒走上城樓的時候,冷漠的看了一眼赫連彤。滿滿的殺意,直擊赫連彤。這樣的日子,崑崙人不該出現。
赫連彤難以承受的微退了一步,但面上卻是分毫不顯,她看著柳酒道:“我師父曾經對我們說,在仇人老去之前,在仇人沒有死在別人手裡之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們必須在這之前殺死他。我認為很有道理。”
“還有您不要這樣看著我。兩年前,崑崙曾經向你們表達過誠意。您卻拖到了現在,您應該不會天真的以為現在的條件還和兩年前一樣吧?在崑崙即將勝利的時候。”赫連彤偏著頭笑了笑。
柳酒猛的握緊了拳頭。
兩年前,封城外的涼亭裡,趙歷悅等到了披麻戴孝的柳酒。但當時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