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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軍的錢,馬學軍也欠銀行的錢,根本拿不出來。
“草!你比我還窮?”沈浪感慨道。
馬學軍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好歹我還能擠兌出一部分資本,你分文沒有都敢瞄準海堂灣那麼大的盤子,真服了。”
原則上,沈浪能從望江和俏南國抽出股份折現資金,但這兩個公司都是自己的,也有安琪兒和金香玉的關係,把錢拿出來,無異於是走了羅龍的後路。
做生意可不是今天賣個籠屜明天賣口鍋,那叫敗家子,沈浪從沒打算賣掉辛辛苦苦做起來的兩個公司。
剛到醫院門口,安琪兒聯絡的醫生朋友就出來接應,兩架小車,直接和轎車對接,直接從急診的電梯上樓。
兩小時後,沈浪和馬學軍“五花大綁”的纏著繃帶推出手術室,院方已經安排了貴族病房,兩室一廳的格局,打上吊瓶安排妥當後,醫生才離開。
“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馬學軍對安琪兒說。
“哼,以為我願意在這兒靠著。”安琪兒一甩包,款款的走到沈浪的病床前,刷刷掏出一沓錢來,“明天我就不來了,自生自滅。”
“嘿嘿,你捨得嗎?”沈浪笑道。
安琪兒一癟嘴,真想用高跟鞋踹他腦袋,這倆王八蛋哪有一個好東西,往後斜視了一眼,笑著說:“捨不得呢,浪哥哥你可一定要注意身體。”
“咳咳,安琪兒你別這樣,馬學軍還跟這兒呢,看著多不好。”
“切!有什麼不好的,咱倆是生意合作伙伴,他算什麼東西,自以為是,以為老孃願意貼冷屁股呢!”
安琪兒故意氣馬學軍,誰知那位主兒根本不在乎,似乎對感情這種事,馬學軍比較遲鈍。
安琪兒走後,兩人也沒說話,隔著一個客廳,各自躺在病床上,這一週來實在太累了。
沈浪又想到了林逸,不知那人如何選擇餘生。
睡了一會兒,朦朧中有個白色的身影掀開身上的被子,然後拿一個注射器推了兩下氣泡。
“哎呀!”沈浪激靈的坐了起來。
陳夢蝶把口罩摘掉:“打針!”
“草!你丫的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護校畢業的,我看你是屠戶畢業的吧,輕點輕點!”
“哈哈,不是我手法不好哇,而是我加了四倍分量青黴素,消炎雖然快,就是疼了點,安啦安啦,打的多好的就快。”
沈浪胳膊上打完青黴素,再一回頭看,心中暗暗叫苦,半條胳膊都腫了,這女孩兒到底有沒有點醫德了。
沈浪揉著針眼,打算去個廁所,剛出臥室,就發現小客廳裡還坐著一個人,居然是慕容嬅。沈浪頓時醒悟,不會是要故意叫醒自己才兌了這麼多青黴素的吧。
“呵呵,花姐這麼關心我,住院了還來看看。”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是來看你的。”慕容嬅向來筆記本不離身,頭也不抬地說。
“那你不會是來看馬學軍的吧?”
“不是,我看一樣東西。”慕容嬅微微側目。
“什麼?”
“世界絕版十六把名刀之一,六十四太和工傘兵刀,秋夜。”慕容嬅淡淡的說。
沈浪突然愣住了,她怎麼知道刀在自己手裡,轉念又想,這女人怎麼對破曉的這些軍刀這麼感興趣。
慕容嬅款款站起來,把筆記本放在桌子上,瞥了眼馬學軍的病床:“馬老闆,我還是那句話,你手裡的俄式三稜刺我還是那麼感興趣,你現在不給,有朝一日也要歸還,到時候可是分文沒有。”
馬學軍沒有理會,裝傻躺在病床上,在此之前,慕容嬅已經不止一次的找過他,談到買三稜刺的事宜。
“楚霸天手裡的三十二和工唐太刀,沉入海底,打撈隊正在尋找,應該不日就能打撈上來。而廓爾喀軍刀則被江陵特警總隊的凌蕭拿走,現在應該放在特警總隊,作為開庭的物證。當然了,它最後一個物證的作用實施完畢後,相關機關要麼會座位證據收錄在案,要麼也會當做楚霸天的資產變賣……”
慕容嬅說到這裡,嘴角微微上揚:“唐刀、廓爾喀軍刀,這兩把刀中,一把我沒花一分錢,另一把頂多幾百塊錢就會收回來。呵呵……沈總真應該感謝你了,一趟航行中,讓我收回來六把絕版名刀。當然,你手裡應該拿有林逸的傘兵刀秋夜,而馬老闆手裡的俄式三稜刺,兩位,出個價格吧。”
“我能問問你手裡收集了多少把軍刀嗎?”馬學軍突然開口問。
沈浪幾乎同時也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