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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現出不耐煩,她又瞪了慕輕晚一眼:“得了吧,你們怎麼想的難道本姑娘還能不知道?我也不與你多說了,你就直說吧,你到底把不把對牌送回澄明堂去?”
一聽這話,眾管事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慕輕晚。
見鳳鳴舞這番做派,慕輕晚便知道她是不會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的,不過她也不在意,她與趙幼君之間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勢同水火,難道還能指望趙幼君的女兒與她親厚嗎?
再聽鳳鳴舞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臉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得這般無禮,慕輕晚心裡因鳳鳴舞年幼而生出的包容心便淡了幾分。
淡淡看了鳳鳴舞一眼,慕輕晚道:“二姑娘這話可不該來我這裡問,對牌是侯爺讓肖管事送到洛水軒來的,中饋權也是侯爺交到我這裡的,二姑娘若是對此有什麼不滿意的,不如去外書房找侯爺直言。”
聲音雖然依然溫和,但卻半點不顯軟弱,而是落地有聲般的堅定。
慕輕晚本就不是軟弱的人,否則當年她也不會寧願不要命也不接受太后和趙幼君的威脅了。
既然她決定接過侯府中饋,她便早就想過會遇到這些刁難。
若是鳳鳴舞以為,她來洛水軒裡鬧上一鬧就能逼得她退步,那她便太小瞧慕輕晚了。
或許說,鳳鳴舞從來都沒有了解過慕輕晚的為人。
慕輕晚這番話說得不軟不硬,鳳鳴舞被噎得一滯。
鳳鳴舞當然知道是鳳麟親自發話讓慕輕晚接手府裡的中饋,若是敢去外書房找鳳麟,或者說若是去找鳳麟便能達成目的,她早就去了,又怎麼會到洛水軒來。
恰在這時,一直安靜坐於一旁的鳳止歌輕輕勾唇一笑,正好被氣怒交加的鳳鳴舞看到,立時便以為鳳止歌這是在嘲笑她。
這便似給鳳鳴舞找到了一個宣洩心中怒火的出口般,她恨恨地一腳將旁邊一把空著的椅子踢倒在地,然後抬手往前一揮,指揮著跟在身後的丫鬟婆子道:“你們,都給本姑娘狠狠地砸!本姑娘要這洛水軒裡,再找不到任何完好的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