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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年,這些管事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仍是效忠於她孃的,諒鳳止歌也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她做些什麼。
所以說,鳳鳴舞確實和趙幼君很是相像,無論是那壞脾氣,還是這永遠記吃不記打的性子。
於是,鳳鳴舞刻意不往鳳止歌的方向看,一手掐腰,一手無禮地指向慕輕晚,滿臉的盛氣凌人,一張菱紅小嘴一張,便是難聽的髒話:“你這個賤女人,我娘才是真正的威遠侯夫人,府裡的中饋也是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能插手的嗎?你若是識相的話,便儘早將對牌還到我娘那裡去,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雖然才十二歲,但鳳鳴舞無疑遺傳到了鳳麟與趙幼君身上的所有優點。
若是不說話,只安靜地站在那裡,鳳鳴舞精緻亮眼的外表絕對是能讓人眼前為之一亮的,可她這一張口,不僅先前給人的好印象瞬間全無,還讓在場的諸多管事都暗暗皺了眉頭。
若真是夫人讓二姑娘過來的,那他們不得不說。夫人這次是失策了。
說起來,鳳鳴舞來洛水軒還真不是趙幼君的主意。
之前在賞荷宴上,鳳鳴舞看到了吳弘文與錢姨娘在床上翻滾的樣子,當時便受了不小的驚嚇,就算後來回來威遠侯府,亦時常因此做惡夢。
因為這,趙幼君自賞荷宴回來便一直將她拘在落霞院裡養身子。
所以。無論是趙幼君對慕輕晚下的毒手。還是後來鳳止歌去澄明堂的一通回敬,鳳鳴舞都是不知情的。
鳳鳴舞倒是知道這段時間趙幼君生病了,不過她自己也一直是懨懨的。便一直沒有去澄明堂探望。
這次趙幼君不得不因“病”交出府裡中饋權,由往前數二十年前在侯府都與透明人無異的慕輕晚接手,雖然沒有人特意告訴鳳鳴舞,但鳳鳴舞仍是從落霞院裡的丫鬟婆子們暗地裡的討論裡知道了。
對於鳳鳴舞來說。她的母親便是世上最高貴的女人,就算是生病。也斷不能叫鳳止歌的娘將中饋權搶了去!
更何況,鳳鳴舞心知肚明,這些年來,因為趙幼君掌著府裡的中饋。她的吃穿用度不知道超了份例多少。
她用的那些山珍海味,穿戴的那些華服美飾,單憑每月二十兩的月例銀子。怕是連個零頭都不夠。
若是換了慕輕晚掌家,不苛刻她就好了。又怎麼會額外貼補她這些?
想到這些,鳳鳴舞哪裡還能坐得住,早膳都沒用,便不顧身邊教養嬤嬤的勸阻,領著這一大群的丫鬟婆子氣勢洶洶的來了洛水軒。
慕輕晚聽了鳳鳴舞這滿口的髒話,不由又皺了皺眉頭。
倒不是她就怕了鳳鳴舞,而是鳳鳴舞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是太不像樣。
不是說鳳鳴舞身邊有個宮裡出來的教養嬤嬤,又細心教導了她六年嗎,怎麼還是這副與當初沒有什麼不同的樣子?
難道,真是本性難移?
再對比一下自從醒來就萬事就用自己操心的鳳止歌,慕輕晚心裡便對鳳鳴舞有了幾分不喜。
“二姑娘慎言,這些話可不該是大家閨秀該說的,若是傳了出去,外人還道是威遠侯府沒有規矩!”慕輕晚皺著眉頭斥道。
聽慕輕晚提到規矩,鳳鳴舞心裡的火沒來由的又燒得旺盛了些。
自打鳳止歌醒來,因為這“規矩”二字,她可沒少吃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雙眉一豎,鳳鳴舞不僅不覺得慕輕晚這番告誡是為了她好,反而覺得慕輕晚這是在威脅於她,“誰要你來假關心,就算真的傳到外面去,也定是你們母女倆乾的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母女倆就沒安什麼好心。”
這可真是倒打一耙。
以往念在鳳鳴舞年紀小,鳳止歌都沒怎麼出手懲治她,反倒是她一直在慕輕晚與鳳止歌面前蹦躂。
雖然,鳳鳴舞每次都沒能討得了好。
慕輕晚面色微沉,不過看在鳳鳴舞年少不懂事,也就沒打算與她多做計較,而是緩聲道:“二姑娘何出此言,無論如何,你與止歌都是同氣連枝的姐妹,壞了你的名聲對止歌亦沒什麼好處,我們又如何會做這種事呢?”
“嘁!”
對慕輕晚的話,鳳鳴舞是半點也不信的。
不過,想到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鳳鳴舞便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