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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突兀的笑聲讓蕭靖北微挑了眉,向來少有情緒的眼中迅速閃過幾許不解,然後,他看向笑得開心的鳳止歌,疑惑地問:“你不怕?”
在被鳳止歌道破之前,蕭靖北一直以為自己的行跡隱藏得很好,卻沒想到被鳳止歌輕易識破。
而且,鳳止歌在看到他之後的反應明顯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一般來說,待字閨中的小姐們若是大半夜的被男子闖入了香閨,就算不駭得立馬暈過去,至少也得尖叫幾聲吧,怎麼鳳止歌不僅如此鎮定,還有心思笑?
鳳止歌亦揚起眉,“你覺得我會怕?”
蕭靖北默然,想起六年多以前,那個他在這些年的刺殺之中受傷最重的一晚,當時只不過七八歲的鳳止歌毫不在意裙上染血,與倒地的他靜靜對望,便覺自己方才的問題非常傻。
那樣的場景都沒讓面前的少女面容上的平靜有所改變,她又豈會因為自己的到來而像普通閨閣千金一樣尖叫恐懼呢?
於是,他換了一個問題:“你知道我要來?”
若不是如此,又怎麼會一語道破他的存在。
“我猜的。”鳳止歌話中帶著未化開的笑意。
蕭靖北本就話少,能說上這幾句話就已經算是少見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此時他該說些什麼,便安靜且沉默地站在這房間裡離鳳止歌的床最遠的角落裡。
事實上,雖然已經站在這裡了,但蕭靖北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他今晚會來到這裡。
六年前在湖州,若不是鳳止歌救了他,恐怕那晚之後世上便沒有了他這個人。今天在知味軒門口,雖然只是隔著車簾與那雙眼睛對視了一眼,但只那一眼,蕭靖北便知道那定是當年於他有活命之恩的少女。
他知道當初救他的是威遠侯府之人,但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於是,在他回過神來之時,他便已經進到了威遠侯府裡,並憑著與生俱來的直覺,爬上了流雲閣院子裡的那棵樹上。
蕭靖北不知道是什麼趨使自己來到這裡,但心裡難得的平靜,卻讓他下意識的挪不動腳步離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