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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不到半夏的身影了,鳳止歌才再看了屋裡人一眼,淡淡地吩咐道:“平管事,咱們侯府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攀就能攀上來的,我看這人也就是個想沾侯府光的,讓人將他丟出去吧。”
不管是平管事還是幾名護衛都有些不解,那人的樣子明顯是有話要說,大姑娘都已經過來了,為何又什麼都不問就要將人趕走?
不過,再怎麼不解,平管事仍衝著幾名護衛點了點頭,示意他們按照鳳止歌的吩咐來辦。
於是,在幾名護衛的脅迫之下,那人一邊掙扎著一邊被推著往外走,但一直到走出老遠,他仍不住的試著回頭看鳳止歌,嘴裡的“嗚嗚”之聲也一直未曾停過。
目送著護衛將那人帶走,鳳止歌又對平管事道:“我突然想起來有事要出府一趟,就勞煩平管事吩咐人將馬車備好,稍後便要用。”
平管事目光輕閃,回答得依然恭敬:“是。”
侯府下人的效率很快,不過片刻便有人回稟馬車已備好,鳳止歌點點頭,帶著扶風上了馬車離去。
趕車的車伕依然是李嬤嬤早就安排進來的暗衛,出了侯府走出兩條街,確定後面並未有人跟隨,車伕才輕聲道:“主子,沒有尾巴。”
鳳止歌輕輕點頭,說出一個地名:“去八條衚衕。”
車伕輕應一聲“是”,手腕一振,手中鞭子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馬車平穩的轉了一個彎,向著目的地緩緩而去。
這兩天陷入嚴重的自我厭棄之中,腫麼破……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