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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葛辛丑的褲子上,幸好這是晾好的薄荷水。
“呵呵。”郝沈梅被逗樂。
葛辛丑也看著好笑,接過碗,一口氣喝完。
自小受爺爺奶奶的教誨,他就是再渴,喝水也不會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快而無音。
“森娃,給你爸爸十塊錢,男人家出門在外,身上咋能沒點錢。”
知子莫若母,郝沈梅知道葛凱森接下來會把錢收起來,趕緊囑咐。
葛辛丑愣了一下,繼而道:“你收著吧,我沒啥地方要花錢。”
郝沈梅勸他:“你成天價在外,咋會沒啥要花錢的地方,拿著吧,森娃和拓娃是小娃子,出門身上都會裝幾毛錢咧。”
呵呵,葛辛丑心裡苦笑,聽著這話,自己倒像是一個客人。
每回給父親上交了工資,父親都是精算好之後給自己幾毛幾塊的,有時甚至連一分錢都不給,自己這麼多年也過來了。
媳婦也是為顧全自己做為漢子家的面子,葛辛丑領情:“用不了十塊錢,有點點零花錢就行。”
葛凱森開啟箱子的鎖,和葛凱拓一塊,把箱子裡的衣服一件件抱出來放在炕上,露出箱子底一個紅色的塑膠皮筆記本給葛辛丑看:“爸,十塊錢的票子都夾在這個筆記本。”
然後把葛辛丑剛給的兩張十塊錢夾進筆記本,筆記本放回箱子底。
再拿起一個綠色塑膠皮遞給葛辛丑,葛凱森解釋:“爸,這個筆記本夾的都是一塊兩塊五塊的錢,你看看要拿幾塊,毛票和分分錢在大衣櫃抽屜裡。”
葛辛丑沒有翻看,隨手抽出一張兩塊錢的票子,準備把筆記本放回箱子裡。
葛凱森從他手上拿過筆記本,又抽了一張五塊錢給他:“爸,我身上最多的時候都不止兩塊錢,你是大人,身上咋能只帶這點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