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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益芬抬頭,問周晴嵐:“現在起來嗎,我給你下麵條。”
周晴嵐坐起身,揉揉眼睛,問:“就你一個人,師母咧?”
“我大嫂去曉俊嫂家了,海軍拉肚子,我大嫂去給他扎針。”葛益芬說著話放下手裡的活,起身準備去伙房。
“師母還會扎針?”周晴嵐好奇。
葛益芬解釋:“哦,也就只會給小娃子止瀉,就用縫衣針在手指頭上扎。凱琳躺著不動,免不了會消化不良拉肚子,她飯量小,要是喝藥,小肚子就沒地方吃飯,有個醫生就教我大哥扎手指頭止瀉的辦法,我大嫂也學會了。”
“扎針還能止瀉?”周晴嵐想不通,而且還是用普通的縫衣針。
葛益芬笑:“扎針不止能止瀉,還能退燒,治小娃子夜哭,驚厥,有好多用處咧。”
“這咋可能?”周晴嵐覺得不可思議,下炕跟著葛益芬進了伙房。
伙房是夾在主屋和葛凱琳家屋中間的縫,不到兩米寬,靠裡只簡單盤了個鍋鍋,起了個簡易煤爐。
鍋鍋前有個小木墩子,葛益芬坐在墩子上開始添柴,周晴嵐站在她身後。
鍋裡本來就有面湯,葛益芬邊生火邊說:“你們城裡條件好,得啥病都往醫院跑,我們鄉下人一來沒錢,再來就是有錢也交通不便,有個急症啥的,去大醫院根本不趕趟,就用我們自己的土辦法治,很管用咧,有時候大醫院治不了的病,一個鄉下老太太就能治。”
“哪兒有你說的這麼懸。”小妮子在我這兒吹牛。
周晴嵐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葛益芬也不跟她爭,笑著說:“你不信就去問管管哥,他有回在我大哥家得白蛾,就是我大嫂的姐姐給他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