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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老人屋裡砸東西,再咋著都是咱當小輩兒的不對。”
“不對?”郝沈梅冷哼:“好好說?說得通嗎,還以為你今兒個下午得了教訓咧,我看你是撞了南牆都不回頭,見了棺材也不落淚。”
葛辛丑沒有回嘴。
外間靜靜地沒有一絲聲音,誰也不知他到底在想啥。
“媽,反正今兒個已經鬧開了,乾脆直接鬧分家算了。”
葛凱琳和葛凱拓不知啥時候醒的,兩個人趴在被窩裡,葛凱拓睡眼惺忪,葛凱琳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說出來的話,令其他幾人心裡咯噔一下。
“小娃子家家的,胡說啥。”葛辛丑幾步就進了裡間,很少衝三個娃發脾氣的他,厲聲喝斥葛凱琳。
“好,咱妮子說得對,分家,我明兒個就去找大隊幹部,我受夠了。”郝沈梅憤然。
衝葛凱琳發完火,葛辛丑很快就後悔,聲音軟下來,勸解:“沈梅,哪有大年三十鬧分家的,就是你想分家,大隊幹部也要忙過年的事,哪有空管這事。”
郝沈梅嗤之以鼻:“幹部都是越窮越光榮的祖宗,各個家裡娃子一大堆,一天能吃兩頓飽飯就不錯了,有啥可忙的,明天一早我就去請他們,豁上今天這一籠二面饃,我就不相信請不到人。”
“可是,到底是要過年了,這個時候分家不吉利。”葛辛丑還想打消媳婦的念頭。
論起對村裡人的瞭解,葛辛丑還真比不上郝沈梅,他也不是不想分家,不過因自小受的教誨影響,他下意識就想反對。
正如他自己說的理由,要過年了,這個時候分家不吉利。
郝沈梅氣悶,沒有接他的話茬,一時兩人誰也沒說話。
葛凱森早沒了溫習功課的心思,想起個事:“媽,我記得你去年給支書他老婆改衣服,欠你五毛錢的手工錢還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