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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氣了,我告訴你就是。”
本以為妻子會好奇,卻半天不見妻子說話,葛天俞上前摟妻子入懷,把妻子的耳垂含在嘴裡舔弄,吳麗梅立馬抖了一下,掙扎著要推開葛天俞。
葛天俞沒鬆手,倒是吐出了耳垂,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我告訴你就是。”
當年分家的時候,葛天俞的祖父母把存銀均分成三份,只拿出了兩份,一份給了葛伯嗣,一份給了葛仲嗣,剩下的一份讓譚柳兒保管,說是到了適當時機再給葛天俞。
對於他們的大兒子葛伯嗣,老兩口再瞭解不過。
眼高手低,生性苛刻,品性陰毒,就是再多的錢財,到了他手上早晚也守不住,所以他們把希望都寄託在自己從小帶大的長孫身上。
葛伯嗣並不知道有這筆錢,如果早拿出來的話,他必定生疑,鬧起來,這錢是保不住的。
這幾年來,譚柳兒不時接診,有時一出診就是一個多月才回,對外就說是去了某個大戶人家,聽的人想來譚柳兒掙得診金不會少了。
而且,聽說大戶人家心情好時,就賞銀都有幾十兩甚至幾百兩,口口相傳,村裡人都以為譚柳兒發了大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是沒人起過歹心,被譚柳兒教訓過以後,那些人幾乎去了半條命,才不敢再妄為。
那幾人被教訓的事,在村裡已不新鮮,吳麗梅是個聰明人,葛天俞說到這裡她已明白。
譚柳兒這麼大張旗鼓,就是為將來能拿出大筆銀子給葛天俞做鋪墊。
“這些年交給父親的錢,只是正兒八經的薪銀。我和睿豪也偷偷做著自己的生意,收入嬸孃都替我收著。”葛天俞附在吳麗梅耳邊道。
吳麗梅還是不解:“嬸孃為什麼不也拿出錢財來,趁這機會投資生金?”
譚柳兒當年的陪嫁本身就不少,而且這些年她確實也掙了不少銀子,
葛天俞道:“嬸孃這人你還不知道,最不耐煩和人虛與,二郎只喜歡打鐵。又不愛說話。麗芳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只等著看凱賦以後會是什麼性子,要是喜歡經商。我帶著他就是。”
吳麗梅又道:“嬸孃大可以委託給你,如果得利,你和她分成就是。”
“嬸孃自有她自己的主意,”說著話。葛天俞又含住妻子的耳垂,口齒不清:“嬸孃的事暫時不急。天色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哇——”
一聲嬰兒啼哭,葛天俞就被擱置一邊,吳麗梅仔細給女兒換上乾淨衣服。又開始餵奶。
看著妻子這段時間養得日漸嬌嫩的面板,葛天俞欲哭無淚。
女兒呀,你早不醒晚不醒。你娘每次給你餵奶,都會和你一塊睡去。你爹爹我可怎麼辦。
葛天俞伸手去捏女兒的小鼻子,發現女兒和妻子都已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無奈,葛天俞給母女蓋好被子,自己閉上眼睛數綿羊。
第二天,葛天俞把吳麗梅的主意說給譚柳兒。
譚柳兒聽著,只是微笑,並不回答,這倒讓葛天俞兩口子摸不著頭腦。
吳麗梅就問:“嬸孃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譚柳兒這才開口:“你小兩口問晚了,我的錢都已花出去了。”
“花出去了?”葛天俞疑惑:“嬸孃,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大生意。”
“呵呵,你去問問,良平鎮外大路兩邊的地姓什麼。”
吳麗梅反應過來:“是不是姓葛?”
“對嘍,還是麗梅聰明。”
譚柳兒說這話的時候,正在給葛凱賦接骨。
這小子太調皮,三天兩頭和人打架,今天早上去學堂沒多久,就被夫子的小僮送了回來,這次打架碰到個硬茬,胳膊直接被人給卸了。
“啊——”葛凱琳被葛凱賦的慘叫嚇了一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看看旁人,沒有一個臉色變的。
“閉嘴,已經接好,你嚎個什麼勁。”譚柳兒喝斥。
葛凱賦甩甩胳膊:“咦?祖母,一點都不疼,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
譚柳兒趕蒼蠅一樣揮揮手:“哼,丟人,輕而易舉就被人卸了胳膊,看來你這段時日又懈怠了,從今天起,每天多練一個時辰。”
“哎,孫兒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