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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師兄弟的關係來往。
只不過緒欣豐年紀太小,又是個悶性子,十次最少有五次不會回應他們的熱情。
被緒欣豐冷落,李凌志也沒覺著怎麼樣,他已習慣了,回答葛凱琳:“哦,我來省裡有些公事,事情已辦的差不多了,聽師傅說祥娃回來了,就在省刑警隊上班,本來想等下去看看這個多年不見的師弟,沒想到先在這裡碰到你們。”
問葛凱琳:“聽說你和祥娃處物件了,咋沒看見他來接你?”
計程車司機不耐煩了:“到底還走不走,不走別耽擱我做生意!”
葛凱琳趕緊說:“走,好不容易叫到車,咋能不走咧。”
和李凌志告辭:“師哥,我們先走了啊,欣娃還要上學呢!”
說著坐進了副駕駛座,李凌志的問題也不用回答了。
李凌志替她關上車門,擺手再見。
路上緒欣豐悶悶地說讓葛凱琳以後少理李凌志,葛凱琳問他為啥,他又不說話了。
到了刑警隊緒祥的宿舍,葛凱琳仔細問緒欣豐到底是怎麼了:“有問題咱就解決問題,悶著於事無補,還把自己弄得不開心,划不來,你給姐說說,這裡不會有人隨便進來,別人聽不到。”
說的冠冕堂皇,其實還是在哄小娃子。
這有媽疼的娃就是不一樣,另一世的緒涅比現在的緒欣豐還小好幾歲,已孤軍一人在太子位上撲騰,緒欣豐還動不動就鬧小別扭。
可是放著緒欣豐不管又不是辦法,像緒欣豐這個年齡階段的人,一個不好就會走歪,這可是緒祥這一世的弟弟,也是緒欣毓的親弟弟。
緒欣豐悶著頭不說話,葛凱琳也不催他,在櫥櫃裡翻,看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做早飯,翻出一個南瓜。
她把南瓜放盆裡準備去水房洗,盆被緒欣豐搶了去,緒欣豐自己去洗。
葛凱琳又淘了米煮黃白粥,等粥快煮好時再放進南瓜,糯糯的口感中帶有南瓜淡淡的甜味,緒祥喜歡吃,她也漸漸喜歡上了。
洗個南瓜很簡單的事,卻老半天沒見緒欣豐回來,葛凱琳心裡笑得無奈,這娃又跟水乾上了,城裡的水可不比村裡,村裡用水不要錢,這娃到底還是經事少。
等哪天祥哥因為弟弟過度浪費水而受批評,這娃又該鬱悶了。
一直等得葛凱琳坐在凳子上打盹了,緒欣豐才回來,像是沒打傘從大雨中衝過來的一樣,整個一落湯雞,還喘得很急。
葛凱琳仰著頭定定地看他,緒欣豐急急地說:“姐,往後你不要搭理李凌志,他不是好人。”
葛凱琳站起:“你總得給我說個原因吧?”
去給緒欣豐找乾衣服。
緒欣豐擋住葛凱琳:“那天我哥出任務帶著我去了,我看見童浩鵬了,雖然是晚上,看不清長相,可我就是知道那是童浩鵬,童浩鵬最怕鬼了,那天那個人的樣子,和童浩鵬沒有兩樣。”
葛凱琳乾脆站住:“這跟李凌志有啥關係?”
“他倆從來都是一起的,童浩鵬不是好東西,李凌志肯定也不是。”緒欣豐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乾脆變成了哼哼。
“葛凱琳問他:“這事你給你哥說了嗎?”
“說了,我哥只說讓我記住看到的。”
“這不就結了,你哥只說讓你記住看到的,你憑啥就斷定他倆不是好人?”
緒欣豐卡殼,半天才說:“書上都是這麼說的,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葛凱琳低頭看緒欣豐手裡的盆,噴笑:“書上和電視上都沒說洗個南瓜能把皮洗沒了,你這是咋回事?”
整個南瓜跟狗啃過一樣,坑坑窪窪傷痕累累,不止皮快沒了,還好幾個洞。
葛凱琳捧起南瓜:“你這是去練一指禪了嗎,這麼硬的瓜都給你鑽透了。”
瓜放進盆裡,連盆一起從緒欣豐手裡拿走:“快點換身乾衣服,出去買幾籠小籠包,你只喝粥可喝不飽。”
緒欣豐賭氣:“我沒錢!”
葛凱琳好笑:“你趕緊換衣服,我給你錢。”
一個堂堂親王,自家弟弟身上的零花錢竟然經不得花,這要是說出去,誰信呢!
還有,緒欣豐再沒經過事,也不可能只因剛說的這件事就鬧好幾天彆扭,肯定還有別的事,但也不能逼他太急,否則有可能事與願違,事情越搞越糟。
祥哥只說讓他記住看到的,可他看到的背後到底是什麼,自己這次在火車上感覺到的壓迫感又是什麼,祥哥為什麼會出現在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