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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丁丑直話直說:“凱琳,二叔嘴巴說不過你,你知道二叔的意思。”
葛凱琳嘆氣:“二叔,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沒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和二嬸的計劃有改變前告訴我一聲。也是我脾氣不好,舅媽住院,我白天要開會,晚上要跑舅舅家,天不亮就得起床往酒店趕,人累了容易發脾氣。”
叔侄倆有什麼不能說的,葛凱一通嘮叨,心裡舒暢了,人也精神了許多,巴拉巴拉給葛丁丑說起遊玩時的見聞。
王小愛瞅了個空子插嘴:“你舅媽住院了,啥病,當時你咋不說,哎喲,也沒去看看人家。”
“沒去看就沒去看不吧,她得的是冠心病,本身就需要的是多休息,你就是去了醫生也不一定讓進去。”葛凱琳說得不以為然。
就雷沛萍那個性子,王小愛本身自己就是個病人,她就是真去看了,雷沛萍也不會待見她。
心裡也有些不舒服,要不是自家舅舅就在醫院裡,怎麼可能那麼快出現在王小愛面前,難道當時王小愛和水靈都想不到這一點嗎?
京裡那麼大,別說舅舅家離醫院不近,哪怕是舅舅家就住在醫院附近,從家裡到醫院也要十幾分鍾吧。
何況舅舅送她們到醫院門口就返回住院部了,當時她們沒說什麼,這會兒才想起說這個,不覺得太做作了嗎!
要說王小愛當時被一沓單子砸蒙了,這個葛凱琳信,可要是說王小愛因這個就顧不上人情世故,這個葛凱琳絕對不信,她又不是不瞭解自己家這些人。
王小愛這麼做,只能是因為心裡對她還存有芥蒂。
幾人慢慢挪到出站口,葛凱琳看見葛跟醜探著個腦袋往裡看,她朝葛跟醜揮揮手。
葛跟醜個子矮,能探著個腦袋被葛凱琳看見,已經是很費力地踮著腳尖了。
出了車站,葛跟醜直接引著幾人去了停車場,他這兩天和人談業務沒回去,今早回去聽葛辛丑說起葛凱琳和王小愛一塊回來了,啥也沒說,開著車就來了火車站。
出了車站,葛凱琳看到緒欣豐站在不遠處,精神不是很好。
葛跟醜招呼著讓葛丁丑幾人和他一塊去停車場,葛凱琳讓幾人先走,她走向緒欣豐。
葛跟醜小聲和她嘀咕:“這娃不知在跟誰鬧彆扭,我來這幾天都沒聽他咋說話,我車上不寬敞,你自己和他打車回去,我還有話和你二叔說,你在也不太合適。”
葛凱琳要葛跟醜注意開全,扭頭對緒欣豐說:“欣娃,今兒個星期一,你咋不去上學呀,不用來接我的,我自己回去就行。”
緒欣豐蔫蔫地搖頭:“我哥說讓我親自來告訴你一聲,他這幾天都不在家。”
“就為這個還要讓你跑一趟,所以你覺得心裡不舒服,誰都不想理?”葛凱琳故意歪曲緒欣豐的意思。
幾天不見,緒欣豐明顯瘦了,表明小傢伙心裡肯定有事憋著,緒祥本身就忙,又不是個會給人疏解心思的人。
何況緒欣豐正是鬧彆扭的年紀,有事估計也不會給緒祥說,結果把自己弄成這樣。
葛凱琳打電話回去,告訴爸媽她先不回家了,說是緒欣豐這次模擬考試沒考好,正鬧彆扭呢,她去看看緒欣豐的卷子,幫忙找找原因,怕小傢伙想不開再出點事。
再打電話給範主任,想要請半天假,家裡有事。
範主任答應地很爽快,以為她是因王小愛請的假,家裡來了客人,還是個病人,肯定有好些事要辦,還熱心的要她別和他客氣,要幫忙就說話。
葛凱琳招手叫了計程車,車門剛開啟,還沒上車,對面來了個認識的人,李凌志。
李凌志問緒欣豐:“聽二師傅說你來省城上學了,咋樣,還好吧?”
緒欣豐面無表情不吭聲。
李凌志覺著奇怪:“欣娃你這是咋啦?”
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
李凌志轉向葛凱琳:“這娃又哪根神經不對啦?”
葛凱琳笑著搖頭:“興許是祥哥惹著他了,師哥你來省裡有事?”
李凌志和童浩鵬是緒大江和緒向陽共同的徒弟,倆人叫緒欣毓師妹,葛凱琳和緒欣毓天天在一塊,禮貌性地也跟著稱呼他們為師哥,雖然緒欣毓從來不理會倆人。
李凌志這些年一直在沃水縣公安局上班,童浩鵬早已不在公安系統幹了,具體做什麼葛凱琳也沒關心。
這些年倆人不管混的怎麼樣,倒是都沒忘了緒大江和緒向陽這兩個師傅,時不時會去看看兩個師傅,和兩個師傅的孩子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