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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興,道:“人是我房裡的人,事也是我們房裡的事,至於怎麼該處置,好像不需要大嫂來替我們做主吧。”
她言辭冷硬,卻也說得在情在理,元夕嘆了口氣,知道再無商榷餘地,只得帶著李嬤嬤告辭。一回到房內,墜兒立刻滿臉期盼地迎了上來,但一見她神色便明白髮生了什麼,隨後軟軟跪坐地上,捂著臉絕望地大哭了起來。
元夕讓李嬤嬤送走了墜兒,心裡憋得有些難受,她明白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也不該由她去做,只是有些人生來就該命如草芥,任人踐踏嗎?她望了望窗外逐漸黯淡下的日光,突然很想回到相府中,做一個不受寵愛,卻活得快樂簡單的少女。
就在這時,門外有小廝喚道:“夫人,侯爺請你過去一趟。”元夕想起蕭渡,心頭不由軟了一軟,便收拾起這些傷冬悲秋的情緒,理了理衣鬢,隨那小廝一路走到蕭渡所在的書房內。
一進門,她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蕭渡背門而立,目光不知落在窗外的哪個方向。聽見房內響起腳步聲,他只是冷冷喚那名小廝出去將門關好,卻並未轉身。
門一關上,屋內立即陷入沉寂,靜得讓人有些窒息的沉默中,只剩漏壺中水滴滑落的聲音。元夕從未見過他如此冷漠而生硬的背影,心中不由一突,覺得有些忐忑起來。
就在這時,蕭渡終於轉過身來,臉上掛著幾分痛意幾分嘲弄,拿起桌上的一張紙,道:“怎麼你還有一個名字叫婉婉嗎?”
元夕身子猛地一震,感到如遭雷擊,她死死盯住他手上那半張的書頁,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