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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用今日的,暢通無阻到了烏巢。
傍晚時分,袁軍再次撤退。
曹操艱難打退了袁紹的數次攻擊,傷亡慘重,軍心士氣都已經跌落到了谷底。
晚上,入夜之後,疲憊了一天的曹操胡亂吃了一些東西,也不想處理其它公文,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極大的精神消耗下,讓他已經沒有時間再思考其它問題。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渡過這次難關。
“司空!”
就在曹操睡得迷迷糊糊之時,帳篷外忽然有人來報。
“何事?”
“袁紹從事許攸來投。”
“什麼。”
曹操猶如垂死病中驚坐起,瞬間疲憊和睡意頓消,甚至都來不及穿鞋,直接跳下床鋪,走出營帳問道:“他在何處?”
門口侍衛答道:“就在營外。”
“我去迎接。”
曹操赤腳走在黃土地面上,渾然不顧那些碎石會不會割傷腳底,足下如生風一般,急匆匆往營門口去。
此刻許攸與家奴就在營外,見曹操赤腳哈哈大笑地走來,頓時心中舒暢不已。
袁紹沒有容人之才,那我就找一個能容我的人!
“哈哈哈哈。”
曹操快步走到許攸身前,握住他的手道:“子遠來了,孤大事就可成了!”
許攸含笑說道:“孟德,十年未見,別來無恙。”
他們上一次見還是初平元年十八路諸侯討董的時候了,之後曹操在兗州,許攸跟著袁紹在冀州,一晃已經十年過去。
“哈哈哈哈。”
曹操拉著他的手往營裡走,邊走邊笑著說道:“無恙無恙,起居都可,快快,子遠來我帳中安坐。”
二人進帳,分列而坐。
許攸撫須含笑道:“孟德,袁軍強大,如何應之?”
曹操嘆息道:“只能相持下去了。”
許攸說道:“袁紹積糧千萬石,可供大軍數年之久,不知孟德軍糧還有幾何呀?”
“可供一年之餘。”
曹操說道。
許攸笑道:“孟德休要誆我,說真話吧。”
曹操又說道:“可供半年。”
許攸搖搖頭道:“孟德這是不想擊敗袁紹呀,那我走就是了。”
曹操忙道:“適才戲言爾,其實只可用月餘,不知奈何。”
許攸便說道:“公孤軍獨守,外無救援而糧谷已盡,此危急之日也。今袁氏輜重有數萬餘乘,在故市、烏巢,屯軍無嚴備;今以輕兵襲之,不意而至,燔其積聚,不過三日,袁氏自敗也。”
曹操大喜過望,握住許攸的手道:“我得子遠,真乃天賜良傑也,今若能破袁,我當與子遠共享富貴。”
“多謝曹公。”
許攸得曹操禮遇,同樣非常高興。
當下曹操也沒有猶豫,趁著天黑之際,以領步騎五千,皆穿袁軍衣服,人銜枚馬裹蹄,從袁軍沒有包圍的北面營門而出,在許攸的帶領下,渡過官渡河,一路向北馳騁而去。
到烏巢之後,烏巢守將淳于瓊果然沒有防備,與其他幾名將領喝得爛醉如泥。
他們喝的酒還是荊州南陽黃門亭產的烈酒。
據說此酒最是禦寒,正是寒秋將至,夜晚氣溫飛降,淳于瓊與眭元進、韓莒子、呂威璜、趙叡等人喝得非常高興。
幾瓶烈酒下肚,渾身暖意洋洋,猶如三伏夏日,甚至連汗都冒了出來。
很快醉倒之後,不知過了多久,恍惚間淳于瓊醒來,隱約看到周圍火光沖天,身體更加溫暖。
“這酒甚烈,怕是在做夢。”
淳于瓊迷迷糊糊間想著,還以為是在做夢,又倒頭呼呼大睡起來,直到一陣劇痛襲來,鼻子被人削掉,他才驟然驚醒。
“淳于瓊!”
曹操與他亦是當年八校尉的老相識,此刻把淳于瓊捆了個結實,見他滿臉是血,倉皇失措,便大笑道:“老友相見,為何不迎啊。”
淳于瓊此刻已是嚇得魂不附體,酒勁消了大半,忙道:“孟德,多年舊識,饒我一命呀。”
“哈哈哈哈哈。”
曹操大笑道:“伱今天到這般田地,是為何故呀?”
淳于瓊忍受著鼻間的劇痛,嚅嚅道:“勝負是天定的,我又怎麼知道呢?”
“呵呵。”
曹操笑了笑,便轉身離開。
許攸跟上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