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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書呢?
沒詔書假節鉞呢?
都沒有,那他就是私人出兵。
諸侯私人出兵我憑什麼不能和他打?
就憑他叫曹操?
至於說他不該報仇的就更可笑。
雖然漢末隨著公羊儒的沒落,大復仇思想也已經漸漸沒落。
可他依舊還有存在的市場。
何況曹操徵徐州打的就是報父仇的名義。
他曹操可以報仇。
我不能?
憑啥?
雙標也不是這麼雙標的。
因此在沈晨連環炮一樣的火力輸出之下,幾乎把諸多儒生噴得找不著北。
一個個敗下陣來,很快就輸了十多個。
之所以這樣,其是因為來的這批人只是群年輕士子。
如果換上他們的老師,戰鬥力肯定就不一樣,可能會給沈晨製造點壓力。
但一幫本事沒學好年輕儒生而已,小試牛刀罷了。
沈晨雖然學儒經的時間不長,只有六七年,可辯證的邏輯思維上就比他們強得太多,輕鬆將這些人擊敗。
等到輸了將近一半,來的那些人就已經不敢上前,一個個站在周邊,畏縮不前。
院子裡一片寂靜,眾人臉上各不相同。
來找茬計程車子們一個個臉色不忿,可被人駁倒,那就是自己學業不精,怪不得誰。
鄉民們其實不太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只看到沈晨以一敵十,把對方噴得一個個慚愧而走,就知道是他大獲全勝,因此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而看戲計程車子們有些則慶幸自己不是來找茬的,否則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十二歲小孩呵斥,顏面盡失。
龐統和徐庶目光中饒有興趣,沈晨的辯論極為出彩,即便是換了他們上去,也可能沒那麼急智,因而心中由衷佩服他的才學。
一直過了好一會兒,沈晨見還是沒有人坐在自己面前,便大笑道:“怎麼,你就這點能耐?”
胡尚和文夏一直沒有出場,二人對視一眼,皆是默默地搖搖頭。
確認過眼神,那人他倆搞不定。
但也有莽夫,站出來呵斥道:“你一個黃口小兒猖狂什麼?這裡哪一個年紀不比你大,哪一個不比你尊長?張口粗鄙不看,閉口愚不可及,爾亦不過是區區孺子,焉敢在此饒舌?”
開始了開始了。
沈晨精神一震,終於有人開始進行人身攻擊了。
他當即像個彈簧一樣一躍而起,對著那人怒吼道:“子曰:幼而不孫弟,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年長而無德,汝何不去死?”
“就以汝這品性才學,焉能教育學生?”
那人也不敢示弱,亦是立即回懟。
沈晨鎮定自若道:“我如何不能?學無前後,達者為師,項橐七歲為孔子師,何況吾之才學,眾人皆知,誰能勝我?”
“汝有德乎?”
那人反問。
沈晨冷笑道:“吾有德否不是你能夠評價的。”
那人笑道:“那鄉民可論否?”
“自然。”
沈晨正色道:“周邊鄉民皆可論我德行。”
那人就說道:“我聞汝前些日於鄉亭盜豬竊谷,奔逃間馬車還劃破了人家的褲子,可有此事?”
“並無此事。”
沈晨斷然否認道。
那人頓時笑了起來:“蕭大何在?”
人群當中就有人畏畏縮縮地鑽出來,見沈晨看去,目光閃躲。
這人正是前些日在漢陽聚鄉亭遇到那懶漢。
沈晨看著微微皺眉。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跑來誣陷他。
胡尚見情況有變,立即來到那人身邊,問道:“趙郎兄,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乃是安眾趙氏,叫趙冉,家族就位於漢陽聚北面。
他低聲對胡尚說道:“我路過沔水,遇見此人,得知了一些事情,今日有這沈晨好看的了。”
胡尚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拜託趙郎兄了。”
“放心。”
趙冉低聲回了句,然後走到沈晨身前,對周邊鄉民說道:“諸位,此人盜豬竊谷,皆有人證,此等無德之徒,難道你們要把子嗣交予他嗎?”
“不會吧,這是真的嗎?”
“這”
“莫非沈小郎我不相信他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