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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不會做捋虎鬚的事。
墨九抿了抿唇,“六郎沒什麼事吧?”
這次藍姑姑把頭搖得很快,“使君吉人天相,不會有什麼事的,姑娘就放心休息吧,如今外頭亂得很,說什麼的都有……那天使君把你抱出艮墓,接到樞密使府休養,許多人都看見的……”
“額……?”那她與蕭六郎,不是更“不乾不淨”了嗎?
墨九一笑,來興趣了,“人家都怎麼說?”
見她不以為恥的樣子,藍姑姑撫額而嘆,“姑娘就別聽了,那些汙言穢語缺老大的德了,姑姑可說不出來……使君不讓我告訴姑娘,便是不想姑娘煩心的,你又何苦背離他的初衷?”
你又何苦背離他的初衷?
藍姑姑從來沒有什麼大道理,可這句話卻打動了墨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既然蕭六郎這樣爺們兒,願意把所有的事情一肩承擔,讓她像個小女人似的好好將養身子,她又何苦作賤自個兒,讓他在與皇帝和整個南榮朝廷周旋的同時,還要花費心思來擔心她的小情緒?
“好!”墨九點點頭。
“那睡吧。”藍姑姑像鬆了一口氣。
“可是……”墨九摸肚子,“我餓了。”
藍姑姑:“……”
墨九原就是個餓不得的主兒,昏迷兩日,除了喂藥和稀粥,胃裡再沒有旁的食物,先前不喊餓是一直懸著心,如今事情都瞭解了,一時半會她也幫不上誰的忙,只能管好自己,先大吃一頓再說。
她身子還未康愈,蕭乾吩咐過飲食要特別注意,所以不管她嘴裡喊了多少道*的菜名兒,端上來的還是隻有清淡的幾個小菜和一碗肉粥。墨九想抗議,最後還是被藍姑姑殘忍地鎮壓了。無奈之下,她只能唉聲嘆氣地靠坐著,由著藍姑姑一勺子一勺子的喂。
她其實可以自己吃的,但手腳痠軟,加上好久沒有享受過被人餵飯的滋味兒,索性就懶死,由著藍姑姑折騰,也好讓她心裡舒坦。
吃完東西,藍姑姑又親自打了溫熱水進來,為她擦洗身子。
一番折騰,墨九身子舒服了,睏意也上頭了。
“蕭六郎還沒回府嗎?”她打個呵欠問。
“沒呢。一大早就去了東宮,想來太子爺傷得厲害,他得費些事兒。”藍姑姑說罷,又瞥她一眼,“噯,姑娘就好好歇了吧,不要讓蕭使君再來操心你了。”
“哦”一聲,墨九拉高被子,閉眼喃喃,“可我覺著身上餘毒未清,還很難受呢?說來也奇怪,陰陽殺的毒,是怎麼解的呢……那個玉嘉公主,又是怎麼解的呢?”
她心裡有一萬個為什麼,但藍姑姑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她。好在她確實太虛弱,問了幾句身子便撐不住了,軟在那裡,不多一會,便呼吸均勻地睡了過去。
藍姑姑為她落下帳子,嘆口氣。
“姑娘好好睡吧……姑姑不告訴你,也是為免你難過。”
宮裡頭的事,藍姑姑並不完全知曉,可今日晌午她去灶上為姑娘拿藥的時候,一個婆子卻說,薛小郎回來取蕭使君的藥箱時氣憤地說了一件事。
那個玉嘉公主在艮墓中毒時,不知羞恥,一聲聲*“蕭六郎”的名字,也不曉得怎的,事情傳揚了出去。
現下若蕭乾不娶她,不僅玉嘉自己丟人,皇室的臉面也沒處安放。於是皇帝召蕭使君進宮,是要讓招他做駙馬的,聽薛小郎的意思,蕭乾是答應了。
藍姑姑覺得蕭六郎是個聰明人,若是他不願意做的事,想來旁人也逼迫不了他,哪怕是皇帝也不能。他既然答應了,就必然有他的思量或者無奈……
原本他做駙馬是一件好事,可想到墨九,藍姑姑怔了怔,坐在床頭琢磨了好半晌也沒有琢磨明白,只能撫著旺財的毛長吁短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使君若成了駙馬,姑娘可怎麼辦啊!”
——
蕭乾回府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回房看見藍姑姑坐在床邊打盹,他沒有驚動她,只輕輕撩開帳子看了看墨九,見她也睡得熟,他目光幽幽地凝視半晌,默默為她蓋好被子,掩上房門,讓人備水沐浴去了。
他是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人,不管多忙碌,每天的洗浴是不會少的。不過,今兒等水的當兒,他喚了人進來,把墨九醒過來之後的事兒問了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