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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身上不肯離開……”
說到這裡,她好笑地又咳嗽一下,壓低嗓子,“我聽那些人私下嚼的,說是硬生生扯脫的,你說好笑不好笑?”
墨九凝重地看著她,不笑。
被她嚴肅的目光煞到,藍姑姑笑容僵住,頓了片刻才想起,她家姑娘雖然嫁了三次人,其實還是個稚兒呢,哪裡曉得男女間那點事?自己“呸”了自己一聲,她紅了臉,“是姑姑不好,不該與姑娘說這些汙糟事兒,沒得壞了姑娘的興致……”
興致,她能有什麼興致?
不待藍姑姑話音落下,墨九嘴唇抽搐幾下,再也忍不住了,“哈哈”一聲,就捶胸頓足地狂笑起來。可到底身子沒好,笑了沒幾下,她便支援不住,又無力地躺下去,只剩一張臉還怪異的扭曲著。
“我說了不笑,是想著自個兒身子會痛。可我真是想憋住不笑的,然而這事也太扯淡了!哈哈哈,回頭見到宋驁,看姑娘怎麼洗刷她……”
藍姑姑捂臉。
這哪裡是什麼都不懂的大姑娘?
而且都出這事了,她還有閒心“洗刷”?
藍姑姑深深懊惱,“姑娘的同情心呢?”
墨九撫著胸口,從狂笑中冷靜下來,“他們沒啥事兒吧?我是說……死不了嘛?”
她的話素來不能聽真,要不然肯定氣死。藍姑姑無奈地翻個白眼,搖頭道:“他兩個還算命好,那樣掉落下去,竟然撿回了一條命。只如今都傷著,蕭使君在治呢。不過小王爺還好,皇子之尊……只可憐了彭姑娘,好端端一個大姑娘,就這般被人糟蹋了……連個名分都撈不著。”
“哦?”墨九斜眼看她,“這話怎說?”
“小王爺府裡姬妾那般多,便是彭姑娘勉強被抬個妾位,也是委屈……”
“妾什麼妾?”墨九哼聲,“不能做妻嗎?”
彭欣跟她關係不錯,宋驁又是一個遊戲花叢的混賬,一男一女,一冷一熱,剛好絕配,而且宋驁那樣的性子,最合適讓彭欣用來養蠱,喂他一隻蟲子,好好整治一下他,也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想得挺歡樂,卻被藍姑姑潑了冷水。
“姑娘也不想想,小王爺雖沒娶正妻,可彭姑娘的身份,又如何做得小王爺的正妻,南榮的王妃?”藍姑姑鹹吃蘿蔔淡操心,就像自家閨女被欺負了一樣,嘆息不止,“這件事我也就告訴姑娘了,可別往外說。皇室秘聞,哪個敢胡亂嚼舌根?”
“……”墨九無語看她,“沒人嚼舌根,你咋曉得的?”
從古到今,管天管地,就是管不住老百姓的喉舌,這一點墨九非常清楚。曉得宋驁和彭欣兩個都沒有生命危險,她也就放心了,不再去想他們荒唐的一日豔情……
說到底她真正關心的還是六郎。
當然,還有東寂的傷。
然而藍姑姑就像存心與她作對,一張嘴皮上下翻飛,說完了宋驁與彭欣,又說玉嘉公主如何中毒,從艮墓抬出來時,都蒙著紗帳,直接抬入輦內送回了宮,沒讓外人瞧見,可聽說是病得不輕,皇帝和謝貴妃又如何為她著急云云,就是沒有說到墨九想聽的。
“那公主沒死吧?”墨九有氣無力,懶洋洋問。
“死什麼?她是因禍得福了……”藍姑姑隨口一嗔,覺得失言又瞥了一眼墨九,收住聲,換個話題,“倒是太子爺傷得不輕,聽說怕是起不來了,一輩子都得在榻上過活。唉,兒子女兒都出了事,陛下就差把太醫院搬到東宮去了,可太子爺仍是沒什麼好轉……”
東寂傷得這樣嚴重?
在石洞裡的經過,墨九印象不是太深刻。先前醒過來時,她也曾認真回憶過,可很奇怪的是,就好像某根記憶鏈條突然斷裂一般,隱隱約約有一點印象,卻又像在回憶一個迷茫的夢境。每一個細節,每一句對話都不太真切。
“六郎呢?蕭六郎沒去看看他?”
東寂是太子,是儲君,發生這樣大的事,蕭乾恐怕很難推託不治的……她這樣尋思著,卻見藍姑姑扁了扁嘴巴,“蕭使君是今日才去東宮的。說來也奇怪,他連玉嘉公主都施了藥,就是不肯治太子爺。任憑旁人說什麼,任憑國公爺把口沫都勸幹了,他也不為所動。這不,今日陛下親自召他過去,也不知說了什麼,他又肯去了。”
為什麼他不肯治東寂?
有那樣大的深仇大恨嗎?
按理說,這當前兒,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