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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徐福享用了食物,然後才慢吞吞地來到奉常寺報道,他現在也算是弄清楚了,太史只是奉常的屬官,太史令地位十分低,站在奉常寺裡,絕對是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的存在。
如果這裡的人腦子稍微再好使一點,說不定他就被扔出去或者關起來了。
見徐福進門,其餘人齊齊都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是在等著看他笑話?
一道疾風突然從背後閃過,徐福的腦子裡閃過武俠世界的設定,這畫風不對呀!他快速躲開,那個直直朝他撞來的男人就這樣撲街了。
臉著地。
男人手裡攥著的抹布還飛出去老遠,“啪”的一下,耷拉在了邱機的頭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邱機臉色一黑,連忙將抹布扯下來,嘴裡“呸”個不停。
那一臉的泥水,可真夠好看的。
徐福抬腳踹了踹地上的人,“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有狗在追我,所以就閃開了,真沒想到。”徐福的話是愧疚的,但他的語氣哪有半分愧疚的意思?
地上的男人暗自咬牙,爬起來狠狠瞪了他兩眼,“莫要得意!”
徐福淡定臉。他哪裡得意了?
邱機將那塊抹布往徐福跟前一扔,“這可是奉常命令下來的,你還不快快乾活兒去?”
王柳漠然地瞥了一眼徐福的方向,“既然他不從,你們幾個就陪他過去吧。”
邱機和剛才臉著地的男人將徐福圍在了中間,頗有點你不走我們就要動手的意思。徐福低頭看了看身上嶄新不起褶皺的袍服,這要是弄皺了多難看啊,半點兒仙氣也沒了。所以徐福直接轉身往外走,邱機愣了愣,“你跑哪裡去?”
徐福回頭,語氣淡淡,“不是要帶我去灑掃嗎?”
邱機一臉驚疑地看著他,總覺得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但人家都妥協了,左右也說不出個不對來。邱機冷哼一聲,心道,等會兒定要好好懲治這小子。
邱機不懷好意地將徐福帶到了茅廁旁,“好好清理。”
徐福轉過頭,正好看見臉著地的男人還在哀怨地撫摸著自己的臉。哦,據說這個時期正是流行粉面桃花美男子的時候,不少男子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容顏。可惜了……徐福心中嘖嘖。這位的臉,著地摔一下那都當整容了。
男人被徐福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冷笑道:“瞧什麼?再瞧將你推進去。”
兩人又捂了捂鼻子,“真臭。”說完幸災樂禍地瞥了徐福兩眼,這才離開。
徐福將抹布掛到一旁的樹枝上,就找個地兒洗手。
潾潾的水面映出徐福那張年少的臉,竟然與他上輩子幾乎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徐福抬頭打了個呵欠,湖面上映出來的臉不見絲毫粗魯之色,反而隱隱顯出幾分嬌氣的味道。徐福摸了摸臉頰,“這些人不會是嫉妒我長得好吧?”
他在衣袍上隨手擦了擦。
“時間……差不多了吧……”徐福抬頭看天,喃喃自語。
他話音剛剛落下,只聽見那一頭傳出了驚呼聲。
似乎是……
“有人暈倒了!”
徐福光明正大地過去看熱鬧了。
倒在奉常寺門口的正是邱機,他死死地捂住了胸口,神色猙獰,眼白上佈滿的血絲更多了,看上去就跟羊角風發作了一樣。
剛開始還有人旁觀不作為,後來他們才意識到可能可能會死人,於是才湧上去將邱機扶了起來。
徐福飄然地從他們身旁走過,進了大廳,抽出小刀,歪歪扭扭地在一塊竹簡上刻著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良久之後,等他鬆一口氣,放下小刀時,外面的喧鬧聲已經平息了,其餘的同僚也相繼進來了。
“怎麼跟瘋了似的?”
“誰會想到呢?”
那些人原本還在交談,但是看到大廳之中,獨獨坐著一個徐福,他們的臉色都微微變了。
王柳當先口氣微冷地問他:“你怎麼在這裡?”
徐福放下竹簡,“我就進來逛一逛。”
狗屁!睜眼說瞎話!
其他人都這麼想。
但是徐福確實也沒做什麼,他擱下竹簡以後就走了。
王柳心生疑惑,指派了一人將那竹簡拿過來,只見上面歪歪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