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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雖然是從大山裡出來的,但他向來是個文明人,而且他的師父一再教導他,學習相術占卜,都需要心平氣和,只有靜下心來,才能防止出錯;同時若能維持面上的淡定超然,那將為自己的批語增加可信度,方便忽悠到更多的人。
所以平常不管遇到什麼,徐福內心再暴躁,他也會很快壓制住自己,並且努力維持住面上的淡然。
他不屑用粗鄙的語言去辱罵對方。
劉奉常聽見這句話有些懵,他沒能明白徐福話裡是什麼意思,但他聽出來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抬腳就要踹徐福,徐福快速躲過,“我這就去做灑掃。”
徐福陡然間服了軟,劉奉常一腳也踹了個空,當然沒理由再揪著人家不放。
劉奉常和邱機的臉色都有點綠,總覺得這一拳跟打在了棉花上似的,沒勁兒,心中的怒火都被堵回去,反倒把自己憋得個內傷。
徐福沒撿地上的抹布就往外跑了,所有人都有點懵逼,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不遵禮儀之人?說走就走?等劉奉常和邱機跟著跨出門檻,哪裡還有徐福的身影?
邱機趁機又在旁邊煽風點火,“此人性情乖戾,就連奉常的處置也未放在眼中,看來以後他還是不會敬重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劉奉常冷冷一笑,“我便給你這個權利,以後好好盯著他。趕他出去都是便宜了他,這等不知禮的小子,要給我好好懲治。”
邱機歡喜地一俯身,“是。”
劉奉常冷哼一聲,表示了徐福的厭惡和不屑,這才轉身離開。他卻不知道,徐福就躲在奉常寺的門後面,一邊看著他遠去,一邊搖頭輕嘆,“總算見到什麼叫做小人得志了。”
古人常有紫氣東來之說,他們以紫氣為貴。
而徐福只需要看劉奉常一眼,就能瞥見他眉眼間縈繞的淡淡紫氣,那代表初沾貴氣。後又見劉奉常眉毛上挑,那代表得意,而嘴角下垂,有緊抿的習慣,那代表以往工作環境壓力較大,他並不輕鬆。會有這樣大的反差,那說明什麼?說明這位是剛剛升官不久,長期壓抑的情緒得到解放,所以會得意,但一時間又難以擺脫過去的習慣。
不然堂堂奉常,聽起來挺厲害的一官兒,沒事兒就跑來找他的麻煩?那是得多有病!
這個劉奉常無非就是想在自己這裡尋找點兒剛當官的優越感。
徐福撇嘴,所以他才說這位是褲子都還沒套牢呢,就開始要大步走了,到時候褲子掉下來,面子裡子都沒了,那才真好看!
估計人家也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徐福得意地彎了彎嘴角,沒放心上最好。見人恐遭禍,出聲提醒,那是他的職業道德。但是從本心來講,他又不是聖母,人家這麼欺壓他,他當然恨不得對方有多倒黴就有多倒黴了。
他轉身就回住處休息去了。
跑去灑掃?
他腦子抽了才會真的跑去!
他們愛怎麼的就怎麼的吧。徐福躺在床上打了個呵欠。也不知道怎麼找上趙高,不然的話,只要趙高這個王上近侍在奉常寺一句話,就能改變徐福現在的處境。
睡覺是個好運動,徐福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什麼煩惱都拋到腦後去了。
直到住處的門被敲響。
敲了好一會兒,徐福才慢吞吞爬起來,走過去開了門。
外面站的正是趙高!
徐福身上的官袍有些不整,髮絲也有點凌亂,看上去就跟被欺凌過了一樣,趙高嚇了一跳,連忙將手中的東西遞了出去,“哎喲,這還是我第一次送人上任,沒想到不慎落下了這個。”趙高忍不住心中嘀咕,他送遲了,不會害得這位在奉常寺受什麼欺壓了吧?
那是塊扁扁長長的竹簡,上面刻著秦國文字。
這就是任職令?
“趙公公可害苦我了。”徐福抬手攏了攏身上的衣袍,淡淡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高總覺得徐福這語調有些冷,腦子裡又想到了徐福之前那神奇的預測,面上不由得更恭敬了,“是我的疏漏,先生在奉常寺待得如何?”
徐福卻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了起來,“王上讓我過去究竟是做什麼的?太史是個很大的官兒?”
趙高也是一派茫然,“這……這不是過去做觀測天氣的嗎?”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