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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巧。”
什麼意思?徐福聽不明白其中深意,不過他對此也並不好奇,所以就放過了。
那人將頭轉回去,繼續對龍陽君道:“閣下的命格雖已有變化,但也應該小心為上,尤其在這一年內,閣下還是改掉一些脾性,低調行事,多從禁錮的地方走出來,瞧一瞧外面,免得因為一時鬱郁和一場病毀了一身才華風流,豈不可惜?”
此時李斯也出來了,李斯見了那人,皺眉道:“閣下瞧著好生面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著他便不著痕跡地擋在了徐福的面前,有些擔心這人是不是來橫生枝節的。
那人不著痕跡地挪開了眼,“哦,是嗎?我與各位應當是未見過的,這便告辭了。”說著那人就先離去了。
徐福問龍陽君:“方才他在給你算命?”
龍陽君點了點頭,而且還說了句令徐福有些驚訝的話,“他與你一樣,只瞧了我一眼,便說出了這一番話來。”
只瞧了一眼?
難道那個人也會看面相?
徐福抬頭忙朝那人離去的方向看去,但那人已經出了客棧了,連個背影也沒能尋到。
果然,哪怕是在千年前,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他不應該小瞧了這個時代……
只是不知道,是否還會有緣與那個男子再見。
懷著期待的心情,徐福一行人很快又上了路,而剛好就是這樣湊巧,他們行了沒多久,在接近秦境的時候,又碰見了那位男子,那男子騎著馬頭也不回地入了秦國境內。而徐福等人卻是臨時拐道,轉向了韓國。
只是徐福將甘棠與柏舟打發回咸陽城了。
不管魏王會不會發難,他們都得先倒打一耙,為使臣提前離去準備一個充足的藉口。
為何使臣會離去,魏王先不要臉往徐福跟前湊,被打臉那也是活該。只要拿捏住這一點,再將龍陽君藏個結實,魏王怎麼樣也不可能會為此而同秦國大動干戈。秦國此時再主動做出大度的模樣,與那前來的使臣接洽一番,將互盟之事做得看上去像那麼回事兒。
比起剛到魏國,便與魏國結盟,如此先是一番矛盾,之後再結盟,那就更令他國相信了。誰讓魏國從前都是瞧不起秦國的,且與秦國頗有嫌隙呢?
至少韓國會被唬住,沒辦法從魏國這裡尋求幫助了。
有了魏國在前,韓國便好入手多了。
李斯從善如流地與韓國官員打著交道,而徐福卻未再跟著李斯露面,而是帶著龍陽君四處去尋那鼎的下落。
“使臣對鼎竟然還如此有興致?難道秦王宮中拿不出鼎來嗎?”龍陽君疑惑不解。他前半生與奪寵權謀、政治外交打交道,怎麼能理解去尋一隻鼎的閒心?
“秦王宮中自然有無數的鼎,但都不是我要尋的那一隻。”
“哦?那鼎可有奇特之處?”龍陽君興味濃了一些,不由得問道。
“小巧玲瓏,可執於手,上有繁複紋理,精美大氣,鼎上刻有遠古文字。”
“這樣的鼎,不是隨處可見嗎?”龍陽君失笑道。他跟在魏王身邊,自然也是見過無數好東西的,這樣的鼎哪裡會少見?
徐福搖搖頭,轉頭叫道:“桑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桑中走上前來,暗暗警惕地看了一眼龍陽君,隨後才從懷中掏出了一隻小鼎來。
說是可執於手稍稍有些誇張了,雖然小巧玲瓏,但也要捧在懷裡才行。
龍陽君的目光觸及鼎身,眸中閃過了驚歎的光芒,“比它華麗的鼎固然有之,但卻比不上這鼎身上透出的厚重氣息。果然有些意思,使臣要尋的,便是這樣的鼎嗎?”
徐福點頭,“正是。”
龍陽君臉上的冷然退了個一乾二淨,他抬手撫弄兩下那鼎,隨後道:“我似乎見過與這相似的鼎。”
“在哪裡見過?”徐福立刻問道,也只有這時候他才會稍稍放下那副高冷的外表。
龍陽君收回手,“那鼎似乎被我收了起來,不過並不在我身邊,此時還在魏國境內。”
“在魏國?”原來在魏國並不在韓國。
徐福皺了皺眉,暗道那李斯的訊息不太靠譜。
“使臣無須著急,若是真需要這玩意兒,我命人送來便是。”
“你還回得了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