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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難道將呂不韋也車裂了?
“驅往蜀地了。”蘇邑壓低聲音道。
徐福點點頭,他只記得呂不韋和嫪毐兩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但呂不韋最後究竟下場如何,他就記不大清了。
呂不韋和嫪毐已除,秦始皇在統一六國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步啊。
徐福突然有種見證歷史程序,推動歷史的榮譽感。
不知等到秦始皇統一六國時,他又該是如何與有榮焉?希望等秦始皇踏上始皇之位時,他也能坐上國師之位。
蘇邑見徐福微微出神,抬手碰了碰他,“你的額頭如何了?”
徐福抬手摸了摸,那裡早已消了腫,只是因為他的膚色較白,所以淤痕久久未能散去,頓時將他渾身的清冷姿態,生生轉變成了禁慾的味道。這令徐福十分不滿。不過傷口都已經存在了,又能如何?徐福只有暗自將那昌平君記在心中,若有機會,定要讓那昌平君也摔個鼻青臉腫才好。
蘇邑在徐福身邊並沒坐上一會兒,他是太祝,極有可能在這次蜡祭之中被選中,蘇邑自然還要早做準備。
蘇邑一走,王柳便來了。
蘇邑瞧不上王柳的倨傲自負,王柳同樣也瞧不上蘇邑的故作淡泊。
王柳在徐福身旁跪坐下來,似是自言自語道:“王上果真雄才大略……嫪毐與呂不韋,都不能阻礙王上的腳步……”說著他突然抬頭看向了徐福,徐福被他過分熱烈的目光嚇了一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難道王柳又要整什麼么蛾子出來了?
徐福冷冷地看著王柳。
王柳卻坐在那裡動也沒動,再沒有過去那樣,時時對徐福嗜之以鼻的態度,更沒有針鋒相對的目光了。
“之前你所算第三卦,可……是真的?”王柳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目光緊緊盯著徐福,眼底透著幾分灼熱。
讓徐福想到了某種x教徒。
“自是真的。”徐福只瞥了他一眼,就迅速將目光抽回來,高冷地回了四個字。
王柳低著頭,又喃喃道:“或許是真的……或許真有那樣一天……我便等著,我便等著那一天的到來……”王柳說罷才又離開,過了會兒,又命人送了點心和火盆到徐福身旁來。
徐福憋住心頭疑問。
可能王柳真的神經錯亂了吧。
徐福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來這樣周全的伺候。
直到當天當職結束,徐福從奉常寺離開,他都總隱隱覺得背後似乎有一道灼熱的目光。莫非他的容貌過於出色,將奉常寺中人都變成斷袖了?
徐福上了馬車。
而那奉常寺的廳門口處,站著蘇邑和王柳,他們都同時看著徐福離去的,蘇邑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深沉又敬服,而王柳的目光卻是複雜又熱烈。
待徐福坐上的那輛馬車漸漸連影子也見不著了,蘇邑和王柳才冷冷地對視一眼,隨後誰也不待見誰地轉身朝著不同方向走開。
王柳這人也不知道打的什麼鬼主意。蘇邑暗自皺眉。
蘇邑此人實在太會巴結!王柳暗自咬牙。
被視為香餑餑的徐福,此刻還在馬車之上思慮,若是他在王宮住得久了,不小心勾走了秦始皇后宮中的女人可如何是好?那時秦始皇豈不也將他的第三條腿綁起來,車裂?
徐福這個問題沒有考慮太久,因為等他一回到王宮之中,不久後嬴政便將一隻竹簡放到了他的面前。
“這是什麼?”徐福沒有擅自去碰。
“蜡祭之禮上,要選一名太卜,一名太史及三名太祝。這邊是奉常寺遞到寡人面前的人選之名。”嬴政淡淡地說完,頓了頓,“寡人從前對奉常寺知之甚少,便由你來為寡人擇選。”
徐福可完全不會想到不合禮宜之類的玩意兒。
他完全沒有推拒,直接將那竹簡展開,細細看起上面的名字來。
太史要選資歷老的,太卜,他當然是選自己了,太祝……徐福在上面看見了蘇邑的名字,那便選入蘇邑好了,還有那日加冠禮上的太祝,剩餘一人,誰的名字順眼選誰。
只一眼,徐福心中便已有腹稿。
“選好了?”見徐福陡然直起腰來,嬴政就知道他應當是決定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福點頭,將名字一一報上來,嬴政全無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