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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來完成吧。
嬴政從善如流地應道:“寡人寢宮有一偏殿,可令胡亥與扶蘇入住,正巧便讓扶蘇學習如何照顧幼弟,以後他方能當我秦國大任!”嬴政此番話說得實在太過流暢,想來已經在心底思考過無數遍可行性了。
徐福突然有點心疼扶蘇。
五歲的小孩兒……要照顧剛出生的小孩兒……
徐福心疼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
“王上所言有理,兄弟友愛,當自小時培養。”徐福不要臉地附和道。反正現在小孩兒吵不到他,很好,他不用再回奉常寺,繼續住著那個冷冷清清,還無人伺候的屋子了。
嬴政心中暗自否決,他可沒打算讓扶蘇同胡亥有什麼兄弟友愛,不過是為了以後讓扶蘇學會爭搶,學會如何壓制幼弟罷了。心中想的是一番模樣,他面上表情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被趕到殿外去的扶蘇,和尚在襁褓的胡亥,全然不知,就這樣寥寥幾語間,便已定下他們的未來。
嬴政言出必踐,當夜便命人清掃出偏殿來,將扶蘇與胡亥挪了進去,另外派了兩名侍醫輪換當職,另有幾名宮人與侍從留於殿內。
扶蘇還沒來得及好好與嬴政聯絡一下父子情,便被冷酷無情地分床了。
等到入夜之後,徐福與嬴政又同躺在一張大床上,徐福回想了半天,總覺得有個地方怪怪的,偏偏正去想的時候,又死活想不起來了,迷迷糊糊的便也就睡著了。
倒是嬴政半晌都不能入睡。
或許是多年所願終於得償,心緒還難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得到平復;也或許是扶蘇挪到偏殿以後,嬴政與徐福之間便又沒了阻隔,嬴政心底隱隱又想到了那個夢。
如今胡姬丟了性命,薰香已被銷燬,嬴政也已調理多日。可還會有少年入夢來?
嬴政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久久方才入睡。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嬴政稀裡糊塗地便又入了夢。
夢中的畫面有了變化,從他的雙眼望出去,周圍一片漆黑,唯一點燭火晃動在帳中,而帳中睡著身形瘦弱的少年,身上的黑袍淺淺掩著,只需要輕輕拉扯便能裸出底下的肌膚來,一定是瑩潤如玉般的……
嬴政的呼吸不自覺地變得沉重起來。
他似乎走上前了,他也將腦子裡的想象都付諸行動了。
他伸出了手,顫巍巍的,撥開了那人的領口。
少年睡得很熟,暗淡的燭光落在他的臉龐上,嬴政只能瞧見一個輪廓,他怔忡了一下,手掌也觸到了少年的面板。
那瞬間心底升起了濃厚的滿足感,也許是太過濃厚了,嬴政一個不慎便醒來了,睜開雙眼的時候,嬴政還有些恍惚,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錯覺。
床旁燭光搖曳,窗外月光洩底,夜才剛剛過去一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嬴政動了動手掌,卻意外發覺指尖觸到了一塊溫熱的面板,摸上去有些滑。嬴政立刻偏轉過頭,果然,徐福不知何時又換了個睡覺的姿勢,中衣滑開,露出了半截小腹來,嬴政的手就恰好貼在上面。
嬴政再度動了動手掌,手指從徐福小腹上滑過,徐福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小腹往裡縮了縮,模樣看上去有些可笑。
與他白日裡的模樣全然不同……
卻是與夢裡極為相像……
嬴政悵然若失地收起了手指,頓覺自己腦子越發不清醒了,難道是侍醫開的那味解□□出了差錯?
嬴政望著帳頂,倒也不知不覺再次入睡了。
翌日宮女前來喚徐福起身時,也不慎瞥見了徐福□□在外的肌膚,頓時紅了紅臉,壓低聲音叫了聲“徐先生”。
徐福從熟睡中醒來,注意到宮女羞窘的模樣,這才發現自己衣衫有些凌亂,徐福暗道一聲,他的魅力無可阻擋,隨後便表情自然地將中衣拽下來,遮住了小腹。因為動作太過迅捷,徐福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肚皮上平白多了點紅痕,就跟被人掐了一樣。
因為蜡祭在即,徐福也不能隨心所欲地在王宮裡賴著了,他早早地去了奉常寺,剛一進門,便聽人說起,呂相被罷黜一事。徐福怔了怔,竟是這麼快,嫪毐和呂不韋就都被秦始皇扳倒了嗎?怪不得秦始皇這麼快就動手將胡姬弄死,再帶著胡亥回來了。只因為胡姬背後的靠山都倒了,胡姬自然也再無用處了。
徐福在位置上坐下,抿了一口溫水後,才低聲問蘇邑:“那呂不韋如今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