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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義剛要開口,就被侯太卜不冷不熱地給堵回去了,“若是熊典事也找徐太卜有事,那便到一旁去說吧。”雖然他的話沒說完,但徐福覺得他的臉上此刻寫著幾個大字,別擋住我的光。
熊義再好的風度也維持不住了,沉沉一笑,“看來是我擾了侯太卜。”
他的目光有些陰沉,侯太卜卻全然沒放在心上。
若說之前侯生對自己是過分刁難,那麼面對熊義也無所畏懼又算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還真被自己碰上了鐵面無私的上司?
熊義今日似乎是鐵了心地要糾纏著徐福,徐福從廳中出來,他便一路尾隨徐福。
徐福就納悶了,那趙毅都被他害得逐出咸陽城去,怎麼熊義還對他如此熱情?難道不應該是瞧他渾身不順眼,忍不住處處與他為難嗎?如今熊義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不掉,他身上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是值得熊義覬覦的?
徐福進了廳中翻閱竹簡,熊義便跟著進去,慢悠悠地走在徐福身邊,頓時引來無數目光。
有人心中暗罵了句,禍水。
卻不敢多打量他們一眼。
徐福也不知道該說熊義聰明還是愚蠢了,熊義見怎麼說都說不動徐福,便也不開口了,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徐福做事,他的目的別說是徐福了,就是其他人也能從中窺得一二了。
熊義風流之名在咸陽城中早有傳聞,他生得俊俏不凡,莫說女人了,便是不少少年郎也有願與他顛鸞倒鳳的,眾人這麼看了幾日,也反應過來,熊義是想要對徐福下手了。
只是不知道熊義會不會倒黴如邱機那般。
徐福有些忍受不了熊義糾纏不休的態度,偏偏熊義不言不語,只是用目光緊緊盯著他,偶爾便灼熱地將他從頭打量到腳,那種彷彿要將他身上衣物剝個乾淨的目光,令他覺得如同嚥了蒼蠅般膈應難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熊典事可是無事可忙?不然怎麼時時跟隨與我?”徐福忍不住抬頭看向熊義,他的目光冷冽,口中說出的話也極為戳人。
偏偏熊義瞧著徐福橫眉冷對的模樣,便覺得心中征服欲.望更甚。
那些個小倌兒,私妓,與徐福放到一起,半點味道也沒了,再憶起從前,竟是覺得那些日夜半點滋味也沒有,現在熊義自然想要追求徐福這個更有滋味的了。
熊義慢悠悠一笑,“想邀徐太卜過府一聚實在太難,為表誠意,唯有如此。”
身為堂堂典事,這樣亂來,倒是沒人去管。
徐福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迴轉身來,道:“我有個怪癖。”
見徐福終於搭理他了,熊義來了精神,問道:“哦?是何怪癖?”
熊義心中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某些方向。
無意中瞥見熊義面上的表情有些淫.蕩,徐福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一股厭惡的感覺。果然臉長得再好,一個猥瑣的表情,和隨口一句話就能全部毀掉。徐福斂下眸中冷色,淡淡道:“我向來不愛去誰的府中,若是邀我相看舞姬,真有誠意,便將人帶出來了。”
徐福的語氣之中隱隱透著高傲。
王柳路過時不慎聽見這麼一句話,心中直罵,他都沒享受過這等待遇呢!徐福想得也太好了!
旁人都以為徐福這是在故意撩起熊義的火氣了。
誰知……
“若是如此,徐太卜便會赴約嗎?”熊義一本正經的、毫不避諱的,談起了這等私事,態度十分大方坦蕩,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看上徐福了似的。
“自然。”徐福隨口把人糊弄完了,拿著手中竹簡繞過熊義就走。
熊義得到了一個回覆,也不再繼續糾纏徐福,不一會兒便從廳中消失了。
王柳剛要上前勸徐福兩句,就見蘇邑已經擠上前去了。
王柳瞪著蘇邑的背影,心中暗罵了一句,真是好心機!
“徐太卜可是應了熊典事?”蘇邑皺著眉問道。
“當然沒有。”徐福淡定地翻看面前竹簡。不就是組織個月末卜卦嗎?且讓他好好研究一番,便能搞定。
蘇邑不知徐福的心神還在那卜卦之上,他忙又道:“熊典事生性風流,恐怕……”蘇邑的話只說了一半,並且他還將聲音壓低了一些,避免被其他人聽了去,再傳到熊義耳中去了總歸是樁麻煩。
徐福心中嗤笑:“生性風流?他算哪門子的風流?真正的風流人物,是講求一個你情我願,他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