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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臉色黑了黑,寡人還沒來得及溫存呢,你就要走?寡人與你的角色是不是顛倒了?
“不行。”嬴政一口拒絕。
“我要分床。”徐福癱著臉提出要求。
“不行。”嬴政再度一口否決,但隨即他意識到自己的口吻稍微強硬了一些,忙又補上一句,“你同李斯前去,寡人不知何時你方能歸來?如此漫長一段時日,你叫寡人如何忍受?”
徐福當然不會蠢到說什麼,你不是有姬妾嗎?
這種破壞兩人感情不討好情商低至極點的話,他瘋了才會說。
徐福有些遺憾,分床失敗,要是有個鐵內褲就好了。
他繞過嬴政走了進去,“餓了,先用膳。”
若是平時,他這樣沒規沒矩當然是不行的,只是徐福此刻心情不太痛快,被人壓在身下爽了,但他菊花疼啊,此時不恃寵而驕一把,何時恃寵而驕一把?若是連這點特權都沒了,跟秦始皇搞在一起,還有何意趣!有何意趣!
嬴政此時正是無條件順從徐福的時候,當即便命人將備好的飯食呈了上來。
用飯食的時候,徐福才突然想起鄭妃的事來。
“王上,前幾日鄭妃請我為她算了一卦。”
嬴政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卻是想到之前蜡祭之後的宴會上,那些個姬妾望向徐福時熱切的目光。徐福的確比他更容易討女子喜愛,難道鄭妃也瞧上了徐福的模樣?嬴政心中的心情頗為複雜。
“我為她將卦象寫了下來,勞煩王上差一人替我送去。”徐福道。
聽徐福如此坦蕩之言,嬴政便知道只是自己多想了。
只是不知道鄭妃能有什麼讓徐福算的。
徐福命人取來那布條,嬴政便當即命內侍送到後宮去了。
不多時,在院子裡安靜用著飯食的鄭妃,便見到了這位內侍,那內侍笑道:“鄭妃,這是徐典事為鄭妃寫下的卦象。”
鄭妃怔了怔,接過那布條,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內侍應當是王上身邊的人,他竟能……竟能驅得動王上身邊的人為他送東西……鄭妃忽地想起了胡姬還在時,宮中的流言,後來那些流言不攻自破,但如今想來卻……鄭妃打住思緒,待那內侍走後,忙小心翼翼地展開了布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許久之後,鄭妃才緩緩吐出一口氣,那沉默的臉上露出了些微的笑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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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初亮時分,咸陽城門口便有馬車等待著出城了,那馬車內的人閉上眼小憩,不慌不忙。
不知道等了多久,那人終於睜開雙眼,掀起車簾,問馬車外的人:“人還未至?”
“還未。”馬車外的人低頭道。
李斯掐了掐手掌,不得不掀起車簾從馬車上下來,原本他是胸有成竹,但此時卻並不是那樣確定了……那人來回轉了好幾個圈兒,再轉過身來,便看見一輛馬車遠遠地行來,其後跟著幾匹馬,馬上還有幾名瞧上去身手矯健的年輕男子。
那人的心跳不自覺地快了快,“來了……”
馬車卻是直接掠過了他,奔向了城外。
李斯:“……”是他猜錯了嗎?
李斯輕嘆一聲,正要上馬車,失望離去,卻又見一馬從城外疾馳進來,最後停在了李斯跟前,“可是李長史?”
李斯嘴角帶上笑意,忙道:“正是,閣下可是徐典事的隨從?”
那人生有一張秀美的面孔,正是蒹葭,蒹葭笑道:“是,徐典事已率先出城,勞煩李長史跟上來。”
人來了就好,哪管等沒等他,李斯一撩衣袍,上了馬車,立即吩咐車伕快快動起來。
李斯行到城外,便見到了那馬車。
李斯當即下了馬車,走到那輛馬車前,道:“可是徐典事?”
車簾被掀起,露出裡面徐福一張微微疲倦的臉,“嗯,是我。”徐福的髮絲有些散亂,身上的衣袍穿得也並不規整,瞧上去,就像是慌忙出來的一樣。
李斯並未多想,只當徐福如今的模樣是未休息好,與徐福寒暄幾句,便回到了馬車之上。
放下車簾後,徐福便立刻躺了回去,還懶懶地打了個呵欠。
正是因為要離去了,秦始皇知道分寸,倒是沒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兩個人吻了會兒,然後秦始皇便對他細細囑咐起了注意事項來,或許是上次去蜀地的模樣太過狼狽,秦始皇印象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