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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淡淡地嘲諷了一句。
李斯面色誠懇,道:“是斯太過心急,這才說徐典事已然同意了。”看來李斯倒也知道他自己撒了謊。
“哦,可我如今並不打算去。”
李斯黯然道:“徐典事若是不願,斯又怎麼能勉強徐典事呢?只是少了徐典事一大助力,斯心中難免惶恐。哦,聽聞徐典事近來對煉丹之事頗有研究,斯原本聽說那地有一奇鼎,可用作煉丹,斯還想著,或許徐典事會喜歡呢。”
“鼎?”原本拔腿離開的徐福頓了頓腳步,“什麼鼎?”蜀地的那隻鼎留給他的影響太大,現在一聽見“鼎”字,他就變得敏銳了起來,會不自覺地去掛心一二。
見徐福有了上鉤的跡象,李斯笑道:“徐典事可是有了興致?”
“有幾分興致,但還不足以打動我過去。”徐福搖了搖頭,“上一次我帶了侍從前往蜀地,便折騰出了不少麻煩,如今再長途遠行,我何必放棄咸陽城中的舒適,非要前赴他國,去吃這個苦呢?我在咸陽城中,家國百姓卜卦,也是在為秦國出一份力了。”
李斯卻並不慌忙,道:“此行前去,體驗別國滋味,我們乃秦國使臣,別國豈敢怠慢?自然也是享舒適待遇。至於遠行途中,王上自會為我們準備好,哪會有麻煩?”
其實李斯所言也有道理,最重要的是,前往他國,不會遭遇大雨和水患,一般也不會有蜀地崎嶇的山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是秦始皇的要求,當真是要說到做到嗎?
徐福想到此,莫名覺得屁股有點疼。
他頓時出聲道:“李長史幾時出發?若是我應了,那一日李長史自然能瞧見我的身影。”
李斯臉上湧現幾分喜色,“五日後,斯恭候徐典事。”
徐福點了點頭,上了一旁的馬車。
馬車駛進王宮。
徐福從馬車上跳下來,從臺階之下步行而上,進了寢宮,如今天色微晚,寢宮之中點著燭火,嬴政正把玩著手中一物,見徐福進來,他便立時將手中的物品收了起來,徐福都沒來及瞥見那是什麼玩意兒。
“王上。”徐福走近了坐下。
嬴政抬起頭,問他:“做好決斷了?”
“還未。”徐福很誠實地搖頭,並且很坦誠地說出了心中的猶豫,“遠行,定然是不如王宮之中的舒適生活。”
嬴政點頭,正色道:“正是如此,以後你便不要離開王宮,一直待在寡人身邊就是。”
徐福不知道他說的是反話,還是真有如此想法,他微微偏頭,盯著嬴政臉上的神色看了一會兒,但嬴政實在掩蓋得太好了,他什麼也未能看出來。不過想一想上輩子那些戀愛的人,似乎便是連戀人離開自己身邊一刻鐘都捨不得吧。
“我怎能一直待在咸陽宮之中?”徐福搖頭。
嬴政頓了頓,卻道:“正是,待到以後寡人一統天下,定然要帶著你住更為雄偉的宮殿才是。”
“不是帶著鄭妃?不是帶著其他的姬妾?王上卻要帶著我?”徐福挑眉。難道秦始皇還真有如此長情?還是說,男人不過一時口上的花言巧語?
見徐福這樣開門見山地問了出來,嬴政心中反倒喜悅了許多,若是徐福一直裝傻,他還真的除了強上就沒別的辦法了。從蜀地回來以後,徐福便一直未再開過那個口,現在又出現了機會,他怎麼會捨得放過?
“自然,寡人只心悅你,旁人與寡人何干?”嬴政用平淡的口吻,說著打動人的情話,卻詭異地十分和諧。
心悅?
徐福的目光閃了閃。
“哦……”嬴政突然一下子坦白出來,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宮人們此時都識趣地退了出去,還十分貼心地掩上了宮門。
徐福微微有些不自在,搞得好像他們會在殿中一言不合就白.日.宣.淫一樣。
偏偏就在他渾身都不自在的時候,嬴政突然單手撐住桌案,大半個身子都從桌案上跨越過來,伏在了徐福的身上。
徐福被他身上的氣勢牢牢籠罩其中,身體不自覺地僵了僵,動也動不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這樣聰明,不會看不出寡人的心思。”嬴政的聲音柔和低沉了不少,英朗的五官也變得柔和了許多,眸光中甚至還透著幾分溫柔的意味,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