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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反應過來他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了,這是要出門先肉償的意思?
想得可真好……
徐福嘴角微抽。
那也得看他跳不跳這個坑啊?
徐福收起目光,語氣平淡,“哦,那我不去了。”
嬴政被這句話堵了堵,心中反倒失去阻攔徐福的欲.望了,只是另一方面的欲.望陡然升起了。
“你不是很想去嗎?如今寡人應允你了,有何不好?”嬴政的聲音更沙啞了些。
徐福的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宮人們都自覺地低著頭裝柱子。
光明正大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愧是秦始皇啊……半點臉紅都沒有。
兩人之間的氣氛稍稍僵持,徐福低頭認真地考慮了會兒,不等他說話,扶蘇已經從院子裡走出來了,他走到了嬴政的跟前,叫了聲“父王”。
有個扶蘇站在跟前,嬴政就是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在孩子面前討論這種事。嬴政移開視線,若無其事地道:“寡人前來接你們回去。”
徐福回頭看了一眼院子,鄭妃沒有再出來,哪怕是秦始皇站在外面,她都不會出來看上一眼嗎?在宮中無慾無求到這種地步,實在有些奇怪了。
從後宮之中離開回到寢宮後,不知不覺便到了用膳的時間,既然扶蘇同行,自然也是坐下來一同用膳了,於是嬴政又這樣錯過了撩撥徐福的機會。
當夜睡了一覺之後起來,徐福神清氣爽,嬴政從大夢中回過神來,望著徐福的方向,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
第二日嬴政上朝,徐福則是坐在奉常寺中,用順走的布和炭筆,沾了點黑乎乎的東西,便往上頭寫,許久不用硬直的炭筆,徐福還有些不太習慣,不過寫上一會兒,便比刻字快多了。完成之後,他還趁機翻了翻手邊古籍。
有人站在門外,輕聲道:“徐典事,侯太卜來了。”
侯生?難道又有什麼與賭約相關的事?
徐福當即命人請他進來。
侯生進來後,向徐福一拜,隨後才跽坐下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沒有之前那樣僵硬了。但侯生卻突然開口,道:“我要離開秦國了。”
“為何?”徐福有些愕然,如今逐客令已廢,他與侯生之間的嫌隙也已消,為何侯生還要離開秦國?他的志向不就是在於秦國嗎?
“秦國已有徐典事,已不再需要我。我應該去到更需要我的地方。”侯生語氣淡淡,看上去已經十分豁達了。
這便是“既生瑜何生亮”的意思?
徐福抿了抿唇,總覺得有點對不起秦始皇,生生把一個前來投奔秦國的人,給擠走了。
他打量侯生的模樣,侯生也鎮定自若地任由他打量,雙眸中透出堅定的味道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侯生是個固執又堅韌的人,既然他已經做了決定,那就應當是考慮好後果了,不會再有任何更改。
徐福微微挑眉,抬起手中杯盞,“為侯太卜送別。”
侯生點了點頭,便要起身。
等站起來後,他頓了頓,道:“我與徐典事還會再見的。那二人身上是否皆能應驗,我等著看。”
“我也等著看。”徐福心中隱約有些惺惺惜別的意味。不他與侯生實在交往甚少,之前何況還起了衝突,如今他只單單佩服侯生的坦誠心胸與卜筮的本事。所以他也就只有這麼點兒意味在心中了。
侯生大步走了出去,徐福也不知道他會前往哪一國,但無疑將來再見時,肯定就是立場全然不同的對手了。
誰讓秦始皇的目標是掃清六國呢?
……
只是徐福沒想到侯生走得這樣快。
這時正值月末時分,當天下午,便有人前來見徐福,“侯太卜已離去,月末的卜筮,便要由徐典事來主持了。”
上次他也不是沒有主持過,上次侯生還能壓下他的風頭,但是轉眼過去到今日,便沒有誰能刻意刪減他竹簡之中的內容。
徐福愣了愣,便點頭應了。
那人衝徐福殷切地笑了笑,很快便出門去了。
當天散值後,徐福卻沒那麼快能離開,他先是吩咐了些卜筮的準備事宜,然後才從奉常寺離開,出了奉常寺的門,他便碰上了李斯。徐福心道,來得正好,他還沒問李斯為何在秦始皇跟前,謊稱他已經答應了呢。
“李長史如今說謊話的能力倒是蹭蹭往上漲啊。”徐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