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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敵意?
青年馬上彎腰去拿桌案上的物品,“抱歉,我並不知曉。”青年拿著自己的物品,很快就出門命人搬新的桌案來了。
搞了半天,原來可以自己命人搬新桌案來啊?徐福無語。見王柳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他還以為多大一回事兒呢。
青年既然將位置讓出來了,徐福當然也不會推拒客氣,他挺喜歡這個位置的,剛好和其他人隔出一段距離,他想做什麼都很隨意便利。
那青年命人搬了新桌案進來以後,又走過來,衝徐福道:“我叫蘇邑。”
徐福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哦。”
蘇邑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轉身回去了。
王柳在一邊,看著這一串事情的變化,登時就懵了。怎麼會這樣?王柳怎麼也沒想到,他費盡心思挑撥徐福與蘇邑的關係,怎麼蘇邑就不上鉤呢?徐福不是很能得罪人嗎?怎麼就沒和蘇邑掐起來呢?
過了會兒,徐福突然抬頭,看著王柳,“麻煩讓一讓,擋住光線了。”
王柳臉上蒙著一層慍怒,強自隱忍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其他平日裡對他多有巴結的人,此時也湊了上來,只不過今日他們卻沒有同他一起指責斥罵徐福。
“我看不如……不如就繞過他得了……”
“其實我總覺得他與宮裡牽連甚密啊,對待他我們可得小心行事……”
“是啊是啊,瞧蘇邑都不與他為難的模樣,說不準就是得了什麼內部訊息……”
這些人如今倒是跟個牆頭草似的,還沒讓他們上陣呢,就先自己慫了。
王柳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心中暗罵,蒙受奇恥大辱的又不是你們!自然說話輕鬆!王柳狠狠咬著牙,他總有辦法能好好懲治徐福一番,他倒要看看,這人背後到底有個什麼了不得的背景?難道還能比他的出身更為高貴嗎?
徐福不知王柳心中算計,他用手指沾了水又開始在桌案上寫寫畫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別人妄圖偷窺時,水跡很快又幹了,於是那些人什麼也沒能瞧出來,只能訕訕收回目光。
到了酉時,眾人散去進食,徐福也跟著而去。不得不說,秦國給予官員的福利還是相當不錯的,至少管飯管住。徐福領了飯菜端進自己的小房間,沒等他放下,開門就是一陣灰撲面而來。
徐福瞪了瞪眼,看著屋子裡亂糟糟的環境,還有空中飛揚的灰塵,再低頭看一眼被灰塵撲了個滿面的飯菜,頓時什麼食慾都沒了。
他無奈地轉身倒掉了飯菜,隨後進門來,懨懨地提著木桶去打水。
總得收拾一番,不然如何睡人?連那板凳坐都不敢坐。
他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才離開大半個月的功夫,屋子裡就成了這副模樣。徐福狐疑地轉了個圈兒,有些懷疑是不是王柳背後動了什麼手腳。只有他有這個可能性。誰讓邱機現在已經是暮氣沉沉的模樣了呢?他不可能還在這種事上來為難徐福。
不過這些猜測都沒有證據。
徐福皺了皺眉,隨即便將思緒都拋到了腦後。
他去打水提回來的時候,便有王柳望著他的方向露出嘲諷的目光,其他人或許也想嗤笑,但他們都還記得那天趙高前來尋徐福的時候,王柳可都當眾丟了臉面,他們又怎麼敢輕舉妄動?而奉常寺內比王柳更有地位的,自然也不會目光短淺到時時去注意一個除了容貌便不太起眼的小官。
聰明的上司是很少會與底層小下屬為難的。
頂著王柳嘲諷的目光,徐福一手提著水桶,還能一邊雲淡風輕。
哦,裝逼技能太純熟,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不需要冷卻地快速使用出來。
只是等將水桶提回去以後,徐福才猛地鬆了一口氣,連忙抬手按了按胳膊,手無縛雞之力就是這點不好,稍微提個重物,手臂就會痠疼了。
他打溼了抹布,先擦過了桌子,再是凳子,隨後來到床邊,一掀被子。
徐福的臉色登時就沉了下去,眸光冰冷。
那被子裡被人塞了稻草泥土,還散發著輕微的臭味兒。
若說不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還能是怎麼回事?難道燕子築巢築到他床上來了嗎?
徐福將手中的抹布一扔,頓時覺得自己老實擦桌子的舉動也太蠢了點兒。他應該早一點掀開看的,那陣功夫算是白費了!徐福從來不是軟柿子,他不樂意被人捏,有人敢做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