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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踏進門來的時候,不少人都驚了驚,像是第一次見著他一般。
“……是、是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低著頭的中年男子匆匆忙忙走過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擋在門口的徐福,頓時臉色大變。
徐福挑了挑眉,“是我。”
他沒想到在王宮中待了一段時間,邱機竟然這麼快就恢復了,還回到了奉常寺中。
徐福讓出半個身位,讓邱機透過,只不過等邱機抬腿跨過門檻的時候,徐福才注意到對方的身體歪斜得似乎有點過了分,再看他跨過門去,走上兩步竟然是歪歪扭扭,徐福才愕然發覺,他雖然看似恢復了,但是因為過分躁鬱導致身體有些偏癱,四肢都變得不協調了。
經受過這樣大的折磨,邱機身上的氣焰很快就被消磨下去了,竟然見著他都沒冷嘲熱諷,又故意擠兌他。本來徐福還覺得不可思議,但現在一聯絡到他如今的模樣,便不覺得奇怪了。
邱機心中說不定對他已經懷有畏懼了。
徐福倒不擔心自己會和同僚不合,沒有誰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的,越是有能力才越是容易被嫉妒嘛。
他抬腳往裡走去,又撞上了王柳。
王柳見著他也呆了呆。
別說邱機和王柳了,應該說整個奉常寺都覺得驚奇不已。當初徐福空降而來的時候,就出現得十分突然,眾人事兒也沒能弄得清他的身份來歷,偏偏能進奉常寺來的人,絕不可能是騙子,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冒官?那是會被處死的。所以眾人雖然對徐福心懷敵意和輕視,但他們倒也沒有懷疑徐福的身份。
只是過了那麼幾天,徐福被秦王近侍給帶走了,之後便再也不見回來了。初時,眾人以為徐福來歷非凡,這進了王宮是要享受恩賜的,誰知道後來一直不見人影,眾人便猜測,他或許是犯了什麼錯,被暗地裡處置了。
誰能想到,徐福還會有重新出現在奉常寺的一天呢?
他到底去王宮做了什麼,便成為了一個謎。
“沒想到你竟然還回來了……”王柳心底對徐福積怨甚厚,他始終記得那天被炸了一身屎的感覺,恥辱!那是畢生恥辱!王柳直接將這視為了徐福對他的故意陷害。
其實徐福哪來的閒心去設計一出炸屎的戲碼啊,王柳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這樣麻煩又降低逼格的事兒,徐福才不會做!
“職責所在,自然要歸來。”徐福淡定回應,隨後繞過王柳走向自己之前的位置,不過等走近了之後,徐福就發現,哦,他的位置沒有了。或者準確的說,是被人佔領了。
王柳看好戲地嗤笑了一聲,走在徐福背後,悠悠道:“我瞧你是不用歸來了,新人倒是比你有用許多。”
他好歹也是跟著秦始皇見過呂相,瞥過太后,噴過長信侯的人!
哪個新人的履歷能比他還要光芒四射?
“意思是,這裡沒有我的位置了?”徐福斜睨著王柳。
王柳原本正要笑出聲來,再好好諷刺徐福一番,誰知道他一對上徐福的雙眼,竟然是說不出話來了。也許是那隨意的一瞥,令王柳敏銳地察覺到了察覺到了幾分危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這才發覺,重新回到奉常寺的徐福,看上去似乎有哪裡不太一樣了。
徐福並沒有這個自覺,他沒想到人在經過殺戮的洗禮之後,是會沾染上殺氣的,他也不知道自己那隨意的一瞥,還帶著幾分嬴政的精髓,所以瞬間就讓王柳怔住了。
王柳很快回過神來,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太過丟臉,於是心中對徐福的怨懟更甚,甚至單方面地認為徐福那就是在故意讓他丟面子。不過王柳沒邱機那樣橫衝直撞。他只是輕笑道:“位置啊,那你得問他要啊。”王柳說著朝門外一指,只見門外站著一身著官服的青年,膚色白潤,瞧上去應該也是鐘鳴鼎食之家出來的。
青年板著臉走過來,硬邦邦地問:“何事?”
想必他就是那個新人了。
徐福完完全全地轉過身來,目光直視對方,“閣下為何佔據我的位置?”
青年猝不及防地對上徐福那張殺傷力極強的臉,當即就呆住了,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訥訥地出聲,“……這、這是你的?”
徐福點頭。
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啊,這個新人似乎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