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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著秦始皇睡了那麼久,也吸了那麼多的薰香,是不是他也會再也硬不起來,喪失男性雄風?!
徐福被自己嚇得有點不太好,臉色都微微發白了。
嬴政雖然處於震怒之中,心神都放在了扶蘇的身上,但他也有留餘光不自覺地去注意身旁的徐福,在看見徐福臉色微微發白時,他先想到的是,莫非他剛才動靜太大,將徐福嚇住了,隨後思及徐福常年淡定如斯的模樣,嬴政就否決了這個想法。難道是……又餓了?想到那天被自己折騰暈的徐福,目光再觸及到徐福額頭上被幾縷碎髮掩映住的青痕,嬴政覺得有點心虛。
倒是扶蘇將頭仰得高高的,望著徐福的方向,甕聲甕氣,相當認真地問:“你也生病了嗎?”
徐福本身膚色比較白,徐福推測,也許是原身很宅男,常年不愛見陽光,所以才會擁有那麼白的一張臉,現在再白一點,那自然就像是病了一樣,平白有幾分惹人憐惜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福將思緒從自己的世界中抽離出來,低頭看向扶蘇,“我沒有生病,只是屋子裡的味道太悶了。”
扶蘇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好悶,但是母親不許扶蘇開啟門窗,說是更易染上風寒。”
沒想到扶蘇還能與徐福如此平和地聊上幾句,似是十分投緣般,嬴政眼底閃過一道驚訝的光,噴薄的怒氣也漸漸平息了一些。宮人們見嬴政臉上的冰寒之色沒之前那樣的可怕了,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扶蘇又捂著嘴,低聲咳了起來,兩眼不一會兒便淚花花的了。
不一會兒,門外便有內侍稟報,“王上,人已經帶過去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一道溫柔的嗓音突然在門邊響起,打斷了那內侍的話。
內侍彎腰叫了聲,“鄭妃。”
鄭妃?
扶蘇的母親?
徐福回頭看了一眼,最先見到的便是女人晃動的裙角,隨後才是她婀娜的身形,和那張柔美的臉蛋。她的出身或許比胡姬高出許多,所受教育不同,她的打扮也不似胡姬那樣放浪肆意,她的妝容幾乎是一絲不苟的,有點兒像是古代所謂的母儀天下的姿態,舉手投足都帶著些許高貴意味。
還是比較適合做千古一帝的女人呢。
如此大氣的女子。
徐福還正兒八經地在內心評判道。
扶蘇在床上懨懨地叫了一聲,“母親。”
鄭妃先是朝嬴政行了禮,然後目不斜視地走到了扶蘇的床邊,連多看一眼徐福都沒有,這還是頭一次他這麼沒有存在感。徐福不由得懷疑,難道他的顏值下降了嗎?
“怎麼又咳起來了?”鄭妃出聲問。
但一旁的徐福卻感覺到一絲怪異,母子之間,本該是關心的話語,但是從鄭妃的口中說出來,卻顯得有些生硬,顯得過於客套了,竟是沒有半點溫情的味道可言。再回想方才扶蘇出聲叫鄭妃的時候,那一聲“母親”也顯得有些訥訥的,完全沒有孩子見到母親後的激動,或是想要撒嬌的依賴。
扶蘇躺在床上低聲回了鄭妃的話,鄭妃點點頭,便沒再繼續關心了,她轉頭朝嬴政道:“勞煩王上前來。扶蘇身體一向如此,王上不必放在心上。”
徐福更覺驚訝了,這是親媽嗎?兒子病成那個樣子,你還能如此冷淡?甚至面對丈夫的關心,你還要推拒?
不止是徐福覺得怪異,嬴政也覺得怪異,而且他的火氣迅速又被鄭妃最後一句話給撩了起來,他目光銳利地注視著鄭妃,努力壓制著胸中欲噴薄而出的怒氣,冷冷質問道:“如何叫做扶蘇的身體一向如此,不必放在心上?你這個做母親的,未免也過分心寬了些?你可知扶蘇如今根本不是生了病,而是另有他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日日與扶蘇相處,卻絲毫不關心他的身體安危,你如何做的母親?”
用這樣的話來指責一個母親,的確是狠了些。不過鄭妃的不負責任,又令嬴政想到了後來態度陡然大變的趙姬,被觸碰到那個點的嬴政自然免不了一陣暴怒。
徐福暗自道,其實秦始皇這個做父親的,也不算很到位啊……把兒子擱在小院子裡,很少來見一次,那不也是個渣爹嗎?徐福再度看向床上的扶蘇,可憐的小少年啊……
扶蘇察覺到徐福的目光,微微轉過頭,還衝徐福禮貌地一笑,那張稚嫩的小臉上湧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