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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醒來時,嬴政又不見蹤影了,徐福以為又睡過頭了,連忙起身洗漱,一邊問宮女:“這是幾時了?”
“卯時三刻。”
“這麼早?”徐福怔了怔,既然這麼早,怎麼秦始皇就已經起了?果然,帝王之位根本不是那麼好坐的!徐福默默腦補了一番對方案牘勞形的畫面。
那宮女卻是低頭,意味不明地嬌羞一笑。
她們會告訴徐福,嬴政起那麼早只是為了沐浴嗎?她們沒有告訴徐福。
徐福看不明白那宮女臉上的神情是什麼意思,他一頭霧水地去用了早膳,一切都料理完了以後,便有常跟著趙高的小內侍送他前往奉常寺當職。
王宮的另一頭,王柳出於習慣,早早便醒了,沒有早膳,沒有熱水,他自食其力地穿上衣袍後,便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四處亂竄,再不尋到點食物,難道他還要活活餓死在王宮裡嗎?到時候找誰理論去?王柳心中憋著一股火,臉色越發冷沉。
負責看著王柳的內侍不一會兒便找到了他,冷硬道:“王宮裡,怎能胡來?王太卜請回去吧。”
王柳憋得臉色發青,咬著牙從喉間擠出來一句話,“不能給口吃的嗎?”
內侍露出恍然的神情,這才想起自己忘記給王柳拿食物了。
王柳好不容易填飽了肚子,思及徐福,他便想要也瞧一瞧徐福的笑話,說不定比他過得還要不如。王柳心中狠狠將徐福嗤笑了一番,這才對那內侍道:“可否帶我去見一見徐太卜?”
內侍略作思考,想到趙高並沒有說這不行,於是點了點頭,帶著王柳往秦王的寢宮方向而去。
越往前走,王柳便越覺得不對。
當時他是被內侍帶到了那樣偏遠的住處去,怎的徐福這邊就是越往前走,宮殿越發地華麗恢弘呢?沒等王柳走到,就見徐福遠遠地從一處殿中走了出來。王柳突然有了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就好像在偷窺一件不能偷窺的事一樣,他繞開那內侍躲到了柱子之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福被內侍送著慢慢離開了王宮,王柳看著他的背影,有點恍恍惚惚。
“他怎麼……怎麼住在這邊?”
內侍心中不屑,面上卻只是硬邦邦地答道:“徐太卜自然是不同的。”
哪裡不同?哪裡不同了?王柳想得頭髮都快掉了,也沒想出來個為什麼。
他又問:“徐太卜能去奉常寺當職,那我呢?”
“王上有令,不行。”那內侍回答得簡潔有力,十分冷酷。
再一次受到傷害的王柳愈加恍惚了,為什麼他不行?
*
徐福今日回奉常寺坐的馬車,馬車慢悠悠地行至門前停住,而後內侍將徐福從馬車內請了出來,奉常寺中有些人免不了探頭看個熱鬧,只是在看見來的只有徐福一人時,他們都愣了愣。
王柳不是與徐福一同進宮了嗎?怎麼一晚過去,就剩個徐福回來了?
那些人頓時心中一緊,各自腦洞大開。
徐福全然沒注意到其他人投來的目光,就算他注意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無所事事地翻閱著之前未能看完的古籍。
奉常寺中事務多清閒,加冠禮一過,便很難能見到之前那樣忙碌的景象了。
邱機不敢再來找徐福的麻煩,那劉奉常也夾起尾巴了,王柳又不在此處,徐福自然是悠閒不已,這樣的生活倒也不錯。
不過正在他享受之時,恰好就有人來打擾他了。
蘇邑磨磨蹭蹭地在他身邊坐下,“……王柳呢?”
徐福抬頭看了一眼蘇邑,“他在宮中,怎麼?”
蘇邑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蘇邑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徐福還是反問了句:“難道你以為我把王太卜殺人拋屍了嗎?”
蘇邑被他雲淡風輕說出來的話給驚著了,兩眼瞪了瞪,“莫要胡說!”語氣竟是十分嚴肅。
這人的性子相當一本正經啊。徐福打量蘇邑一眼,心中頓時對蘇邑有了個定位。
“那日王太卜刻意引來劉奉常與我為難,是你去請的那位太祝吧?”徐福突然出聲問。
蘇邑臉上又閃過了驚訝的神色,“你怎會知道?”
徐福毫無壓力地睜著眼說瞎話,“算出來的。”其實哪裡還用算啊?他不信那日太祝出現在廳內的時間那麼恰好,之後蘇邑又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