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樣,就不像是從高門出來的,一個自學成才的傢伙,身上哪有什麼底蘊?又哪會有老師教他規矩?和自己一比,到時候徐福的舉動豈不是就如同鄉民一般粗陋?
王柳頓時定心不少。哪怕毫無準備,他也定然可以壓過徐福,那時徐福灰溜溜地從奉常寺離開,那才叫大快人心!
徐福忍不住轉頭看著王柳,“你盯著我做什麼?因為自己太醜,自卑嗎?”王柳就跟突然犯病了一樣,目光緊緊盯著他,眼底還帶著笑容。怎麼看都怎麼覺得猥瑣,可算是將那張油頭粉面的臉,給破壞得難看至極了。
王柳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張了張嘴,但也不好在秦王面前公然與徐福掐起來。
徐福一句話把對方給堵回去了,終於不再拿那噁心的目光頻頻看向自己了,徐福滿意不已,將頭扭回去,繼續維持自身的淡定如斯。
嬴政馬上派了人去給王柳取他慣用的物件。
“那徐太卜可還需準備什麼?”趙高從旁體貼地問。
徐福搖頭,“不必。”
王柳心中輕視不已,不過礙於嬴政當前,他還是壓住了嘲諷徐福的衝動。只是他的腦海裡已經隨之湧現了,徐福在秦王面前丟了大臉的畫面。
難耐的安靜在殿內蔓延開來。
王柳摩拳擦掌恨不得趕快給徐福一個教訓,徐福卻是神遊天外,想的是,換做以前,這個點兒都該吃午飯了,站在這裡他還真的有點餓。徐福有點埋怨王柳,若不是這傢伙作妖,他一個人在秦始皇的殿內,好歹還能大大方方搬個小榻休息,手邊還有宮女送上小食。
就在他們心思各異之時,有內侍取來了王柳慣用的物件。
之後便有宮女帶著王柳焚香沐浴去了。
徐福微微皺眉,挪了挪步子,這個姿勢站得久了不太舒服。
一張小榻被送到了徐福的身邊,那宮女似乎很瞭解徐福的心思,羞澀一笑,“徐先生請。”
嬴政朝那宮女看了一眼,目光微沉。隨後他才看向徐福,聲音不自覺地溫和了幾分,“若是覺得累了,還是到圍屏後去休息一會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王柳想必還要折騰些功夫。”
徐福當然不會推拒嬴政的好意,他依舊到圍屏後去休息,宮女貼心地送上了食物。
那頭王柳正勝券在握、心花怒放地沐著浴時,徐福卻是一派悠閒地倚著小榻,品著食物,半點沒將這場比試放在心上。
徐福所學到的龜甲占卜中有兩個講究,一是少佔近日禍福,二是難測未來鴻運。
意思就是呢,因為時間捱得太近,所求太細,短期內的禍福吉凶測出來,便很容易不準確。二是,要測百年甚至千年後的事,那幾乎是測不出來的,因為不管是你祖先還是神明,也沒有神通廣大,什麼都能知道,什麼都能告訴你的地步。
所以徐福一般占卜之時,都是卦象配上幾句胡扯,最後得到一個結果。
要說如何百分百的篤定,莫說徐福了,就算是歷史上再出名的術士,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徐福是不在乎與王柳比試的,他靠著一張嘴已經贏過太多人了,王柳又能算什麼?
等王柳做好了準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嬴政連連搖頭,“若是占卜之事都需如此大動干戈,危急時刻又該如何?”加冠禮時,若跟在他身邊的不是徐福,而是另外的太卜,恐怕被這樣一折騰,什麼先機也都不佔了,等到好不容易占卜出來時,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何用?
趙高從旁附和,“還是徐先生更高一籌。”
趙高原本就是誇一誇在圍屏後休息的徐福,誰知道嬴政沉吟一陣,還很認真地應了趙高這句話,“寡人也如此認為。”
趙高愣了愣,心道,這王柳將來不輸都得輸了,王上的心偏向誰,已是一目瞭然的事。
徐福慢騰騰地從圍屏後走出來,繞到嬴政腳邊坐下,因為幅度過大,他的衣袍還稍稍有些凌亂,但是顏好的人,就是如此任性,哪怕衣衫再凌亂,也不會給人以落拓邋遢之感,反倒還生出三分瀟灑與慵懶。
“王柳應該要到了。”徐福開口說。
宮女會意,立刻進去撤了小榻和食物。
沒過一會兒,王柳的身影果然出現了殿門口,他換了一身衣袍,並不像是後世的八卦服,反倒打扮得錦衣華服,好像要去參加什麼宴會一般。
王柳看到徐福跽坐在嬴政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