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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地嘲道,“又不是讓你去求王上前來,我知道你是求不來的。”
旁人只能瞥見徐福如何姿態大方,如何笑容動人,以及王柳如何連連變臉,如何面目猙獰。又哪裡知道,王柳這個角度能瞥見徐福眼底的嘲諷與得意呢?
如今兩人的地位實實在在調換了。
之前王柳如何嘲諷輕鄙於他,看,這麼快就還回去了。
“王上便王上。”王柳說完,又生怕輸了氣勢,立刻嘲笑道:“不過你便能請來王上嗎?”
“這點,自然不用你操心。”徐福一句話堵住了王柳的嘴,等他轉過身時,眼底已經沒有別的情緒了,剛才的嘲諷和輕鄙彷彿只是一場幻覺。
其他人看夠了熱鬧也準備紛紛離去。
徐福走了兩步,突然又回頭提醒了王柳一句,“別忘了給我打掃屋子。”
王柳憋著一股氣,那瞬間,他覺得自己都能感覺到四周投來的火辣辣的目光。
但是種因得果。當初王柳不使壞,今天他就不會自己吃這個苦果了。
徐福抓著任職令和官服,飢腸轆轆,他的臉色微微發白,慢吞吞地往一邊走去。蘇邑突然大步走到他的身邊,“你將他們得罪個精光,以後在奉常寺自處?”
徐福轉過頭來,盯著蘇邑那張木然的臉看了幾秒,隨後用語重心長般的口吻道:“既然從一開始就註定不合了,為什麼我還要委屈自己去接受呢?要得罪就乾脆得罪個透,免得人家對你起了怨懟,還反將你當軟柿子捏,以後變本加厲地欺負你。哦,知道莎士比亞嗎?這句話就是名人莎士比亞說的。”徐福順手灌完雞湯,就轉身讓人給自己拿個軟墊來了。
不知道坐門口會不會比較奇怪啊?
而蘇邑在那頭有點暈乎,“……殺死比亞?什麼名人?怎的從未聽過?”
當然沒聽過了。因為這話是徐福說的,不是莎士比亞說的。徐福非常不負責任地想。
徒留蘇邑在那頭糾結這位名人究竟是誰,而他暗自琢磨一陣後,便覺得徐福所言極為有理,當即朝著徐福的方向投去了隱晦的崇敬光芒。
又一個人淪陷在了徐福的隨口胡謅之下。
而此刻徐福正在默默數著數。
一、二、三……
十、十一……
怎麼還沒來?難道這次他猜錯了?徐福正疑惑不已時,突然便聽見那頭有人驚疑未定地喊了一聲,“趙侍監?”
徐福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壓根不存在的灰,主動上前幾步,然後靜待趙高的到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奉常寺中還未散完的其餘人又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奉常寺一天之內,竟然會得到王上身邊近侍的兩次光顧。
趙高快步走到徐福的面前,見他面色發白,心中沉了沉,連忙道:“請徐太卜隨我走一趟。”
其餘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覷,只能看著徐福施施然與趙高離去的背影,心中感嘆,這新人果然來歷不淺,幸好並未怠慢於他。
倒是蘇邑更驚訝了。在他看來,徐福的占卜之術已經初現端倪了,不然他怎麼敢說出請王上來做裁決的話呢?除非是他已經知道,這位趙侍監會前來接他前赴王宮。
真有本事也!
*
趙高奉嬴政令,前往奉常寺將任職令和新官服交於徐福之後,便立刻回到咸陽宮中向嬴政彙報了奉常寺內的事。嬴政想要知道其中糾葛還不清楚?很快他便得知,徐福之前的住所被人惡意破壞了,嬴政登時就拉長了臉。
加冠之行,徐福是有功之臣,這是毋庸置疑的,他比起那些出身世家,卻永遠摸不清自己站隊方向的紈絝氏族子弟強多了。如今徐福遭欺壓,那不就如同在他堂堂秦王的臉上摑了一掌?再得知徐福連膳食都未進,就氣得去與人理論了。聯想到他與自己同在咸陽宮時,想吃什麼沒有?
嬴政便頓覺徐福受了大苦!
何況那屋子還未清理出來,入了夜,徐福又何去何從?
嬴政完全忽略了,其實如今做了太卜令的徐福只要一句話,便能換個屋子。
他遂又將趙高打發了出去,命趙高將徐福帶回宮中來。趙高也不再耽擱,迅速出宮接徐福去了。
等徐福坐著灰撲撲的馬車進了宮以後,嬴政已經命人備好膳食了。
徐福下了馬車之後,直接被趙高領到了用膳的殿裡去。徐福對這塊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