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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期待著徐福會說出什麼話來的王柳,頓時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裡,噴不出,咽不下,真是活生生被氣得氣血上湧。
“自你來到奉常寺中,整日未曾做過一件正事,你何德何能配做太卜令一職?我為太卜一年有餘,論資歷、論家世,你哪裡能與我相比?”王柳抬手捂著胸口,倒像是被徐福氣得要厥過去了一樣,偏他還強撐著要與徐福爭一口氣。這一點,倒是比邱機和劉奉常都要強得多。
至少還能勉強說一聲有點風骨和堅持嘛。
“哦,所以呢?”徐福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王柳暗自氣惱,他狠狠一咬牙,厲聲道:“你可敢與我比試?若你本事不如我,自然不能做這個太卜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為什麼要跟你比?令我做太卜令的是王上,難道說你對王上的決定有所不滿嗎?”徐福下巴微抬,眸光從密睫間透出去,自帶輕視嘲諷的意味。
兩人之間的位置頓時對調了。
眾人這才知道,之前徐福對他們的不理不睬,只是因為還沒正視他們罷了,現在徐福才開始展露出他不好惹的一面來,誰要伸手去試探,說不定就得被劃個鮮血淋漓。
這人不是沒有傲氣的,只是他的傲氣隱藏在骨子裡。
其他人都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更不敢上前去拭徐福的鋒芒了。
“徐福,你……你……你懦夫!”王柳實在是被徐福憋得沒話說了,他們這等出身的人,也不可能像市井混混一樣,開口便能罵人,所以半天才擠出這麼幾個字來。
徐福也就逗弄一下王柳,出口氣罷了。如果真的要比試本事,徐福並不會怕他分毫。哦,俗話說,輸什麼都不能輸了氣勢,既然別人都已經蹦躂到門前來了,那就用真本事掄一巴掌回去,把對方抽個不能自理唄。
“你想怎麼比?”徐福突然出聲問。
王柳怔了怔,“……什麼?”徐福態度轉變得太突然,他有點措手不及。就跟你費勁巴拉地想要讓別人答應一件事,結果費勁完了以後,人家輕飄飄地就應了。
王柳又一次有了嘔血的衝動。
“你想怎麼比?”徐福重複了一遍。
“自然是……比卜筮之術!”
“龜甲占卜?”徐福問。其實徐福對龜甲這玩意兒吧,並不是太擅長,畢竟這個技術是從太久遠的時代傳下來的了,其中很多精髓,都不一定能夠領會得到。相對來講,徐福其實更輸這些正兒八經的古代術士一籌。何況像做太卜、太史、太祝的,大都是祖上流傳的手藝,還有的更是出自名門。
徐福算什麼?他在這個時代就是毫無立足點的,隨口胡謅了一句出自鬼谷子門下,誰又會當真?
不過這些都沒關係。
他最擅長的其實是忽悠嘛。
王柳嗤笑一聲,“除了龜甲占卜,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
徐福按下心中的不屑。小朋友,沒見過世面就不要說大話,我完全可以碾壓你了好嗎?看相測字解籤算卦除妖,哦不,沒除妖這個選項,嗯,除此之外,樣(並)樣(不)都(精)會(通)的好嗎?
“聽說過測字嗎?”
王柳愣了愣,隨即不屑一笑,“什麼歪門邪道?聞所未聞!何必杜撰出來欺騙於我?”
徐福:……
歪門邪道?要是擱在那天橋底下,你拿龜甲占卜你也叫歪門邪道這是反科學發展觀的你知道嗎?
一點都不懂得學習進步,只知故步自封的話,那你要是敗在我手下也一點不冤了。徐福心中吐槽完,一臉平淡地看著王柳,問:“那何人來做裁決呢?”
王柳笑道:“自然是請劉奉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瘋了才會讓你請你那狼狽為奸的夥伴來做裁決!徐福心中冷笑,面上卻是揚起一抹笑容,竟是少有的燦爛,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瞬間被這抹笑容給晃花了眼,直道這人笑起來與不笑時全然兩個畫風。
“我瞧,不如請王上來做裁決如何?”徐福平日裡都是冷冷清清,矜持貴氣的,突然這樣一笑,又偏偏笑得無比燦爛,就彷彿在嘲笑王柳的不自量力一般。
王柳頓覺笑容太過扎眼,他咬牙,恨聲道:“王上……怎麼會摻合入這樣的事情來?”
“你只說覺得如何吧。”徐福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