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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比如突然將他抱起來往床上一壓……
現在一改往日霸道脾性,是他感覺出錯了嗎?
嬴政抓著他的手腕,帶著他出了大殿,回到寢宮之後,徐福原本以為該用膳了,誰知道嬴政就把人按倒在了床榻之上。
徐福也沒顧上發火,滿腦子都是……對嘛,這才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二人自然又是做起了一番沒羞沒臊的事情。
宮人們無比自覺地退了出去,還體貼地關上了宮門。
尉繚若是知道自己一番話,不僅沒能把師弟“救出來”,反而還讓他們顛鸞倒鳳好不快哉去了,肯定得氣得又一口血哽在胸口,如此多次下來,尉繚說不得便要壯年就得個心肌梗塞了。
……
徐福是被餓醒的,他伸手撐住床榻坐了起來,黑髮披散在光裸的肩上,宮女剛推開宮門進來,便瞧見這一幕,當即滿面通紅,低下頭去。
徐福呆坐了一會兒,才將衣袍披在了身上。
嬴政還在床榻之上熟睡。
從開始攻魏以後,他便很少能安睡了,壓力並非來自於魏國,而是來自秦國內部。初時大臣們並不知他要做什麼,直到人都被嬴政派出去了,都打到魏國那兒去了,眾臣才知曉,原來嬴政要打魏國了。
那如何行?
過了這樣久的安穩日子,不少大臣屬於老秦人的血性和強悍,都被磨去了,他們忘記了當初老秦是如何奮力掙扎的,如何在魏國的強壓之下殘存了下來,發展到瞭如今的地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們強烈反對嬴政的做法,並列舉了曾經幾位秦王的例子,言明出兵傷財傷民,如今秦國已經如此強悍了,等打完仗,說不定便又回到過去貧困的時候了。他們享受久了安逸富貴,如何能眼看著秦國又陷入這樣的動盪之中。
反抗是激烈的。
但此時這些人也終於意識到,嬴政的翅膀已經徹底地硬起來,他不需要再聽任何人的話,他可以一力做主,他手中把握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他可以調動軍隊,無人可擋。
眾臣們使盡了法子,也沒能令嬴政回心轉意。於是便有人將心思動到了老太卜那裡去,只要老太卜肯站出來,說一句,此行有禍事!
那王上還能堅持住嗎?
就在這些人費盡心思搗亂的情況下,嬴政的壓力可想而知,日日照顧軍情,又要日日對付大臣,還要處理各項事務,他如何能好好休息?
徐福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嬴政。
他的雙眼緊閉,眉頭微微皺著,可見其在睡眠中也難以完全放鬆。
徐福的眼底一閃而過疼惜的光,不過他自己並未注意到。他起身下了床榻,一雙長腿還在行走間,從衣袍下露了出來。宮人們無一敢抬頭打量他如今的模樣。
“取我的龜甲和八卦盤來。”徐福淡淡道。
宮人有些不明所以,他們還以為徐福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令他們上飯菜呢。雖然疑惑,但他們還是去將徐福的龜甲和八卦盤都取來了,宮女還貼心地去準備火盆和木條了。
有宮女低聲問:“徐典事可是要卜筮?”
“嗯。”徐福淡淡地應了一聲,側臉淡漠,瞧不出他的心思。
徐福摩挲著龜甲和八卦盤,先將龜甲拿了出來。使慣了龜甲,便覺得十分好用了,而且結果也相對準確,這若是放在上輩子,是全然不能與之相比的。
所以徐福總覺得這個時代是充滿靈氣的。
徐福要算的正是此次攻打魏國的結果。
雖然龍陽君口中已經有猜測了,而且說得也十分合情理,但徐福仍舊覺得,只有自己卜算一番,心中才能徹底放下心。
徐福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可是上次為韓非算的時候,便心神不寧的,連龜甲都用不好了,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又犯同上次一樣的錯誤!
“拿杯水來。”
宮女聞言怔了怔,忙轉身去捧了水來。
徐福閉上眼,席地而坐,身下就只墊了厚厚的毯子。
他舉杯飲水,溫熱的水流進喉嚨裡,情緒得到了暫時的舒緩。
好了,就是現在。
徐福將盛水的容器交給宮女,隨後便將燒熱的木條插入了龜甲,他的手很穩,沒有出一點差錯,木條的溫度灼烤著龜甲,龜甲發出了一聲噼啪的脆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