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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和道:“我還未曾問起,我離開秦國這段時日,你過得可好?”
李斯看著尉繚的目光又變了,簡直都快要敬仰他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般曖昧的話,敢當著王上的面說出來,尉繚先生這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活了呢?
“我自然是過得很好的。”
“蜡祭時是同誰一起過的?”尉繚又問。
徐福也沒多想,脫口而出,“自是與王上。”
尉繚就納悶了。蜡祭時,自然都是同家人一起過的,那滿朝大臣也沒見誰與王上一起過啊,你怎麼就同王上一起過了?王上不是應當和諸宮妃嬪一起嗎?徐福在秦王跟前受的待遇是不是過於高了?這樣是否會招來他人嫉妒不滿……尉繚滿腦子的擔憂擠在一起。
尉繚憋不住那一肚子的疑問,忍不住道:“……怎、怎會同王上一起?”
徐福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當即還反問尉繚:“為何不能同王上一起?”
李斯在一旁:……
嬴政輕咳一聲,道:“徐福從到秦國後,蜡祭便是同寡人一起過的。”
尉繚本能地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腦子一會兒又沒想到某個地方去,於是也只能憋著氣應了。他在他國,孤零零一人,而徐福卻跟秦王一起過蜡祭!怎麼想,心中都怎麼不痛快。
尉繚道:“沒關係,今年便有我陪你了。”
嬴政的臉色驟然一黑。
徐福眼底閃過幾絲茫然之色。嗯?尉繚陪他?陪他幹什麼?難道尉繚要陪他過蜡祭嗎?
李斯在旁邊有點同情尉繚。他會死成什麼樣兒?
尉繚又道:“我已命人在咸陽城中買了宅子,今日便隨我回去住吧。”
嬴政的臉色更黑了。尉繚還把寡人放在眼中嗎?!
徐福的臉色變也沒變,絲毫不為所動,十分殘酷無情地拒絕了尉繚,“不必了,我已有住處,並不想挪來挪去。”
尉繚皺眉,道:“那如何行?”師弟果真還只是個孩子。儘管他如今頗受秦王器重,但他怎麼能一直住在宮中呢?長期以往,他在秦王心中,定然也會成一個不通人情世故的人。總有一日,秦王會厭煩他的。若是走得遠些,秦王自然還會敬著他。徐福怎麼就不知呢?
“怎能在宮中叨擾王上如此之久呢?”尉繚補上了一句。
“寡人並不在意。”嬴政馬上道。
尉繚卻嚴肅道:“王上不放在心上,那是王上寬厚,徐福怎能過分消耗王上的這份寬厚呢?”
胡說!你上次還說嬴政殘暴小心眼兒!徐福毫不客氣地在心中吐槽。
“國尉不必再說了,今日便到此為止,來人,送國尉出宮。”嬴政越看他越覺得不順眼,當即便出聲叫來了內侍,強制性地將尉繚趕出去了。
尉繚有點懵,“王上……”話還未說完,他就被人推到了殿門外。
嬴政看向李斯。
李斯正色道:“王上,李斯告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罷,他就趕緊退出去了。
退到殿外去後,李斯長舒一口氣。瞧瞧,做人就得像他如此識相。
尉繚拉長了臉,抬手拍了拍衣袍,神色黑沉,“這是何意?”
李斯笑眯眯道:“國尉雖然有大智慧,但此次可著實不太……聰慧呀……”
尉繚被李斯所言說得一頭霧水,他只能沉下臉看著李斯面帶笑容走遠。
總有一日,他會將徐福從秦王身邊救出來!
尉繚為何會用“救”這個字,他本能地覺得,秦王一定是蠱惑了徐福!
二人一走,大殿中很快安靜下來,嬴政的臉色慢慢恢復了溫和之態,“若是尉繚真要帶你去與他同住……”
“我已經拒絕了,以後自然也不會答應。”徐福面癱著臉眨了眨眼。
嬴政本身也是相信徐福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問一問,而徐福給出的答案,也讓他很欣喜,越瞧站在殿中的徐福,越覺得心中有股情緒在湧動。
那是灼灼燃燒著心肺的欲.望。
嬴政起身走了下來,輕柔地抓住徐福的手腕。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還讓徐福有點不習慣。倒不是說平日裡嬴政對他態度不好,大約是骨子裡的性格導致的吧,嬴政有時候會更粗暴一些,還會做些令徐福猝不及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