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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心緒都倒出來。
“不管是徐福還是趙姑娘,如今你都在我手裡了,擁有你的是我了。”熊義挑了挑眉,面上閃過興奮之色,口吻像是將徐福視作了比賽的勝利品一般。他這副模樣,已經與在奉常寺中時的形象,相去甚遠了。
這就是徐福厭惡熊義的原因所在。
熊義嘴上說著如何喜歡他,但實際上便就是將他當做一個小玩意兒,一個物品。哪怕熊義已經不再擁有從前的地位了,他依舊沒將徐福放在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嬴政雖為君王,但從來都是尊重徐福的。不止徐福,哪怕是他的臣子,嬴政也從未以高高在上,我瞧不上你的姿態相對過。在這一點上,徐福覺得熊義完全無法與嬴政相比。
“蒹葭呢?”熊義說了半天,徐福才慢悠悠地掀了掀眼皮,開口就問自己前來的目的。
熊義差點氣得臉都變色了。他方才與徐福說了這麼得多,他竟是半點感動也沒有嗎?
徐福摩挲著懷中小鼎的花紋,又重複地問了一遍蒹葭的下落。
熊義惡意地笑了笑,“尋蒹葭?那你得先將我伺候好了。”
徐福問他:“怎麼伺候?”
熊義以為徐福因為害怕而鬆動了態度,忍不住上前就想要將徐福拉到自己懷中來,但是熊義激動之下,剛往徐福的方向邁了一步,就險些摔倒下去。他身上帶著傷,又失血過多,雙腿發軟的確是走不了幾步。徐福立刻就放心了,就瞧熊義這副模樣,也什麼都做不了啊。
熊義對上徐福的目光,面上忍不住浮現惱怒的神情,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頓時說不出話了。徐福猜得不錯,就他這副模樣,的確是就算想做什麼,那也是有心無力的。
“先將他帶下去安置。”惱羞成怒的熊義只能先這樣沉聲安排了。
帳外進來了兩名士兵,將徐福請了出去,徐福心情大好地捧著鼎出去了,而且一邊走,還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軍營中的情況。很快,徐福就發現軍中確實沒有別的將領了,看來如今的趙軍已經儼然成為了熊義的一言堂。那趙王知道自己養著這麼厲害的一隻老虎嗎?
當日徐福毫不吝嗇去折騰趙國士兵。
打水,尋食物……有他們的伺候,徐福十分舒適地入睡了。
當夜徐福什麼夢也沒有做,連關於蒹葭的夢都沒有做。徐福雖然不知道蒹葭如今如何了,但他既然來了,自然便是要將蒹葭完好無損帶回去的。
因熊義受傷確實太嚴重了,他沒辦法立即再次出兵,而且熊義就算是再自負,他也知道蒙恬的名頭有多麼厲害,若是正面與蒙恬對上,他命喪當場也不奇怪。於是這幾日熊義便收斂了起來,也算是誤打誤撞讓徐福處在了一個安全的環境中。
幾日過去後,熊義依舊沒有帶著徐福去見蒹葭,不過熊義身上的傷總算好了些,眼看著趙秦兩軍開戰,徐福心中的情緒久久難以平復,這一戰,熊義又會拿出什麼?
熊義上戰場,自然是不會帶著徐福的,徐福被留在了帳中,他只能聽見趙軍離開的腳步聲,等過去一個時辰後,徐福覺得似乎還聽見了廝殺聲。
然後他的帳中就進來了幾個士兵,凶神惡煞地就要將他往外帶。徐福冷眼看著他們,“你們要做什麼?”
士兵們面色冷漠,一言不發,將徐福直接帶了出去。徐福非常不喜歡有人這般粗暴地對待自己,臉色登時就冷了下來,士兵們毫無所覺一般,帶著他就出了的營地,應該是要帶他上戰場。帶他上戰場做什麼?還是在這樣的時候。總不會熊義認為可以用他來要挾住秦軍吧?
徐福實在不想前去,就頓住了腳步。
那幾人皺著眉,冷聲道:“走。”
話剛說完,他們突然覺得好像聞見了什麼灼燒的氣味兒。他們搜尋著氣味兒低下頭,發現腳邊有燃燒著的花草,就很普通的,像是路邊隨便的花草一樣。
他們本能地覺得有些怪異,將那花草踩了兩腳,然後帶著徐福便要繼續往前走。
徐福指了一個方向,“我要出恭。”
士兵們的臉色頓時極為難看。
徐福瞧著他們動也不動。
他們咬咬牙,將徐福帶到了一旁的小樹林去。
徐福背對著他們,站在那裡壓根沒動。
士兵們看著他的姿勢,不耐地等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上前,厲聲問道:“好了嗎?”
“嗯。”徐福對上士兵的目光,“我好了。”
士兵忽然覺得胸中有些喘不過氣,視線也跟著發昏,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