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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個神經病一樣,徐福已經完全猜不透熊義下一步要做什麼了。
於是徐福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下人。
那名下人被徐福的目光微微鎮住,頓時喉中一滯,竟是什麼反對的話都不敢說出來了。
徐福繞過下人就要往外走,那下人驚了驚,還是馬上叫人擋在了徐福的面前,徐福頓覺不好,他目光越發冰冷地看向面前阻攔的人,企圖用目光碟機走他們。但是這些人得了熊義的命令,哪裡敢就這樣放徐福走?
“姑娘,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徐福終於認識到了一點。
熊義根本就沒打算放她走。
徐福面色一冷,轉身往裡走回去,他不回去還能怎麼樣?他又沒蒹葭和龍陽君那樣能打,這麼多下人圍著他,他能硬拼嗎?
見徐福乖乖往回走,這些下人登時鬆了一口氣。
徐福坐在廳中,天色更加地晚了,下人們猶豫一下,將徐福安排到了院中休息。徐福也不打算和自己過不去,他心安理得地指使著侍女伺候自己。洗漱過後,他便早早上了床榻。只是因他如今還偽裝著,於是連沐浴都變得不方便了。
徐福只能非常不講究地和衣而睡。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會兒,隱約聽見了窗戶被人推開的聲音。
徐福正睏倦著,他猶疑著要不要睜開雙眼,會不會是自己的錯覺,耳邊卻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先生不管到了何處都是這般鎮定啊。”並無戲謔之意,而是十分認真的語氣。
徐福心中一個激靈,不得不睜開雙眼看了過去。
與白日裡一樣的青衫,英朗的五官上覆著一層陰沉的氣息,不過這股氣息並不是衝著徐福來的。他應當是對於熊義的壓制,心中引起了極大的反彈吧。相比這些,徐福更好奇的是,他是怎麼進來的。
“無人看守你?”徐福出聲問。
許久不說話,徐福突然一開口,聲音還微微有些暗啞。他把自己驚了一下。他似乎不應該在李信面前主動開口,這不就相當於主動承認自己扮女裝了嗎?但是想到方才李信進來時說的話,他稱自己為“先生”。算了,李信應當早就看出來了……
李信點了點頭,從善如流地答道:“我的命握在他們手中,他們自然不會擔心我離去。再說就算派了人來看我,也是看不住我的。”他並沒有表露出對徐福扮女裝的任何驚訝,這樣平常的態度,讓徐福心中頓時覺得舒適許多。
李信方才說出的話狂妄得很,但他的口氣卻平常得很,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一點的誇張。
“你中毒了?”徐福問他。
李信也不瞞他,乾脆地點了點頭。
“此毒我能解。”徐福低聲道。
李信怔了怔,面帶驚訝之色,隨即面上又揚起狂熱之色,好半天才平復,他望著徐福,聲音低沉,道:“我就知道先生是能解決的。”
徐福暗中輕嘆一口氣。
怎麼個個都拿他當全能的呢?都覺得好像沒什麼他不能解決的事一般。
“既如此,那我也不消與那熊義虛偽相對了。”李信沉聲道。他在熊義手底下遭受脅迫,這樣的侮辱對於年輕氣盛的李信來說,自然是不能忍的,他巴不得乾乾脆脆殺了熊義才好呢。
“不行。”徐福直接拒絕了他,“如今我們在趙國的地盤上,你且等他親手將你放走,那時候,他根本不會遣人來抓你,還一心想著你會為他出力,而實際上我已經替你解了毒,你不需再受他拿捏……”
李信無奈點頭,“先前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實在不願與那熊義虛偽相對。”
徐福也算是明白過來,為何當時李信見了他頓時放鬆不少,後來更甚至改變態度答應熊義了。因為他是嬴政身邊的近臣,甚至是寵臣,這是秦國上下幾乎都知道的一件事,只要徐福能為他作證,那麼那絹布上的東西,註定都全是廢話,半點用處也起不了。
徐福不由得打量了一眼李信。看來李信也不如他想的那樣愚笨啊,他是個聰明人。
“先生怎會在此?”李信出聲問道。
“桓齮將軍病重,而你失蹤。訊息報到咸陽後,我便先到軍中救桓齮將軍去了,而後便順著痕跡,到邯鄲來尋你了。”
徐福三言兩語,說得簡單,但箇中過程有多麼複雜,李信是能想得到的,他心中有些感動,定定地看著徐福,道:“多謝先生。”
雖然徐福覺得,就算沒有他,李信應當也是能逃出來的。
但是在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