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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徐福跟著下了馬車,無視了熊義伸到跟前來的手。
若是他真的搭上去了,待到嬴政攻入邯鄲那一日,熊義的手掌恐怕就要跟他永遠地說再見了。
二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府。
有個下人快步小跑著上前來,低聲道:“那人在那邊坐著了。”我那下人說完,突然注意到熊義身後跟著的徐福,頓時磕巴了一下,像是從未見過這樣的美人似的,面露驚詫之色,差點合不上嘴。
熊義頓時更為不快了,“引路。”
原本他還想令下人將趙姑娘帶到一旁去休息的,但此時見這些人露出的形狀,熊義哪裡還肯將她獨放到一處去?不過一個啞巴,想來也不能做什麼,那即便是帶過去了,也無所謂。
如此想著,熊義便臨時改了主意,並未讓徐福被帶到一邊去。
那下人在前頭引路,徐福心中一陣莫名其妙。下人口中的“那人”是誰?難道熊義還要帶著自己一起過去見那人?熊義的心可真夠寬的啊,竟是半分也不防備自己嗎?徐福可不知道,熊義心中已然將自己當做一個啞巴了。
那下人走在前面七拐八拐,不知不覺間,他們便走入了一處亭子中。
那亭中坐著一名青年男子,男子身量高大,並不似趙國人,他穩坐在那裡,穿著一身青衫,身上隱隱冒著煞氣。
待走近了,男子才轉過了頭來。
徐福正對上那男子的面容,頓時心中一驚。
分外俊朗的一張面孔,眼神陰鷙低沉,氣勢極為濃厚,只是他的面色蒼白,像是生病了一般。
……是李信。
李信的目光從熊義身上梭巡而過,最後落在了徐福的臉龐上。
李信的目光閃了閃,徐福也不知道他認出自己來沒有,但是想到他和李信本身交往不多,並不算熟悉,李信也絕不會想到自己會扮女裝來此處救他。所以李信應當是認不出他的。這樣也好,這樣自己就算穿女裝也不會擔心被認出來而覺得羞恥了。
徐福心中頓時分外淡定。
熊義注意到李信打量徐福的目光,心中再度不滿了。
他不知道徐福在咸陽時,是不是也有這麼多的目光去瞧他,但此時這些人的目光都令他覺得心中惱怒。熊義不由得將徐福往自己身旁拉了拉,隱隱有些宣誓主權的意思。
“我想好了。”李信突然開口道。
徐福心中又是一驚,李信的聲音竟然萬分嘶啞難聽,他的嗓子是受什麼傷了嗎?
熊義拉著徐福一同在他對面坐下,“當真想好了?”熊義冷聲問,徐福仔細聽,還從中聽出了點兒嘲弄的味道。
“若不想好,我怎會命人去叫你?何況我本也沒得選了。我只能選活命。”李信冷笑道。
“聰明人。”熊義笑了笑,“來人,取絹布和筆來,這可便是你的證據了,以後若你要反悔,那就照樣得丟命。”
“我自然不會反悔。”李信堅定道,只是他的目光是冰冷的,並且毫不掩飾自己對熊義的憎惡。
徐福驀地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李信似乎因為他的到來,而驟然放鬆了下來。
為什麼會放鬆?
下人送上絹布和筆,李信在上寫下了一段話,大意便是他今日選擇了背叛秦王,他會為熊義潛伏到秦國,殺了王翦,除掉秦國幾名大將,若是有本事,他便將秦王身邊的徐福也殺了。
看到這裡,徐福不由得道。
這才對嘛。
熊義就該是恨他恨不得殺了他才是嘛。
李信留下這塊絹布,若是等他回到秦國後反悔,那麼這也依舊會成為他叛國的證據,秦王多疑,見了絹布之後,定然會懷疑他的忠誠,而一旦埋下懷疑的種子,李信遲早都得死。
所以這便是熊義防止李信反悔而做下的準備。
待到李信一口氣寫下之後,熊義臉上的笑容便立即濃厚了起來,他命人收起絹布和筆,道:“我會命人為你煎藥,半月後將你送回去。桓齮若是未死,到時候我便會要你親手殺了他。”
“親手?”李信冷笑,“你沒腦子嗎?要殺桓齮那麼多方法,你卻要我親手?若是親手,那我豈不是便容易被人發現?只有不被人發現,我才能殺更多人吧。”
熊義怔了怔,雖然不滿李信罵自己沒腦子,不過他還是笑了笑,冷聲道:“很好,看來你已經有這個如何殺了秦國諸將的自覺了。”
說罷,他注意到李信的目光又往自己身旁的人身上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