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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越發詭異,徐福強忍住打哆嗦的衝動,冷冷地看了熊義一眼。熊義的目光實在讓他太無所適從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竟然從熊義的目光裡感覺到了一點兒迷戀。
迷戀?
熊義的腦子得多有坑啊,太會迷戀他這張臉!
而且從前在咸陽的時候,他也沒覺得熊義有多麼喜歡自己啊,不過就是看上了自己的皮相,心底頂多拿自己當個小玩意兒吧。
“我就是請趙姑娘一同賞個花。”
你在逗我?這個時候能賞什麼花?賞菊花嗎?徐福冷著一張臉,繼續用冰冷的目光表達著自己的抗拒。
熊義像是毫無所覺一般,面上依舊帶笑,“趙姑娘,請。”
龍陽君遞了個同情的目光給徐福。他雖然在這兒有宅子,但他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在這兒正面幹得過熊義和他背後的信陵君啊。
徐福也很清楚這一點,他只能暗自咬著牙,上了馬車。
車簾被放下,頓時阻絕了外面的視線。徐福坐穩後便立即閉上了眼,他是真不想看熊義,每當和熊義目光相接的時候,徐福就說不出的尷尬,偏生熊義還並未感覺到。
熊義並未放棄和徐福說話,他一路都在同徐福說。
要麼問徐福是不是從外地來的,要麼便是自說自話地與他講起邯鄲的風土人情。熊義出身不低,教養也並不低,說起這些來都是侃侃而談,哪怕對面的徐福連個眼神都不給他,他也能半點不尷尬地繼續往下說,與當初那個高傲又隨性的熊義公子,還是有了極大的差別。
如今的熊義更像是收斂起了一身的高傲和攻擊性,他看上去變得無害了,不過徐福很清楚他這模樣,其實是變得更加危險了。
徐福眯著眼,抗拒去聽熊義究竟說了什麼,更抗拒去感受熊義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抗拒著抗拒著……徐福睡著了。
熊義滔滔不絕地說了許久,等回過神來,再看徐福,才見他竟然睡著了。
熊義望著面前姑娘的側臉。心跳如雷,彷彿下一刻就會破出胸腔。
多麼相似的一張臉啊。
實在奇妙。
熊義忍不住抬手捂了捂胸口,目光陡然間變得更加迷醉。既然沒徐福,她也可以的吧。這張臉就夠了。不會說話更好。沒有聲音,他光是瞧著臉也不錯啊。
哦,假如將她帶到趙政跟前,說不定還會刺激得他勃然大怒呢。
想到這裡,熊義便覺得心情舒暢。
他忍不住伸手小心地碰了碰對方的面頰。
入手柔軟滑膩。
“主子。”隨從的聲音突然在馬車外響起,熊義的手一頓,面色難看地直起身子,“何事?”
“那人說想好了,要見您。”
“也差不多了。”熊義冷笑一聲。
“那我們還走嗎?”隨從遲疑著問道,目光隱隱往馬車裡的徐福瞥去。
熊義見狀,極為不悅地擋在了徐福的跟前,阻絕了那隨從的目光,“走吧,回府。”
隨從極為驚訝,“帶著她?”
熊義冷笑道:“主子的事,你也敢過問了?”
那隨從打了個哆嗦,連忙閉了嘴,老老實實地繼續趕著車掉了頭。因為掉頭的緣故,馬車裡的顛簸大了一些,徐福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抬起頭,一眼對上熊義那張臉,徐福還有點懵。
他剛才竟然睡著了?
他剛才睡著了!
他竟然當著居心叵測的熊義的面,都能睡著了!
徐福對自己有些無力。他低下頭,隱晦地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袍,連個褶皺都沒有。看來熊義並沒有禽.獸到等他睡著之後,對他動手動腳。
熊義見徐福醒了,忙笑道:“不睡了嗎?”
徐福搖頭。再睡下去,我被你賣了都不知道。
幸好他醒來之後,熊義的目光就正常了許多,徐福哪裡知道,他睡著的時候,熊義的目光已經變.態得差不多了。發洩完之後,自然就能好好將情緒收住了。
馬車很快就停住了,車簾被掀起,徐福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座府邸。
熊義這才低聲道:“因府中臨時有事,不得不先回來處理此事。趙姑娘先到我府中歇息吧,這實在是我的過錯,趙姑娘定要留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
徐福還是冷著臉不說話。
他此時在心裡深思熊義將他帶回府是什麼意思,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急需回府呢?還是熊義暗地裡有什麼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