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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水嗎,還有何吩咐?那模樣狗腿得不能再狗腿了。
兩人推門進了屋子,徐福低聲問:“他這是怎麼了?”
嬴政倒是瞬間就想通了箇中關節,“或許是我們的惡名這麼快就傳出去了。”
“惡名?”徐福這瞬間與嬴政心有靈犀得很,“那個楊姓男子?”男子被他們聯手欺負成這個模樣,一天之內硬生生遭了三趟災,訊息傳得這麼快也不奇怪,畢竟不管在什麼時代,百姓們總是八卦的。這些事兒拿來做茶餘飯後的閒談,最合適不過。
男子背地裡將徐福看作是烏鴉嘴,但鎮上的人,卻拜倒在了徐福的強大卜筮術之下,他們更認定徐福說不定是來自趙國王室,不然那身貴氣,那手本事,從何而來?他們卻不知,徐福哪裡是來自什麼趙國王室?他分明是來自敵軍秦王的後宮啊!
徐福和嬴政一邊聊著,一邊走到了圍屏後。
扶蘇抓著不知從哪來弄來的竹簡,正低頭看得入神,而胡亥則是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膝蓋上,歪著臉睡得口水都流了一臉,扶蘇的袍子都潤溼了一小團。
雖然這一幕瞧上去十分和睦,但徐福還沒忘記用手肘捅一捅嬴政,問道:“你就這樣放心,將他們獨自放在客棧裡?”
“並非獨自,他們兄弟友睦,互相依靠,有何不對?”嬴政厚著臉皮道。
嬴政只是與他們一起待得久了,見兩個小孩兒玩得投入,都有彼此,他反倒更加牽掛徐福了。連小孩子都嫉妒這種事,嬴政會說嗎?
當然不會說!
他在徐福面前,還是要維持秦王尊嚴的。
“若是被人拐跑怎麼辦?”徐福沒好氣地道。
“扶蘇那般機靈,怎麼會任人將他拐跑?”
徐福:“……”仔細想一想,竟然有點被說服了的感覺。不過徐福還是堅定道:“不管如何,他們年幼,如今應當得到更多一些的關懷,而不是過度放養。”這話徐福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尤其是在見過周家婦人教養出了一個書秋後,徐福就覺得,說不準就是胡亥打小缺愛,所以長大了才恨不得殺爹弒兄,生生混成了個具有反.社.會.人格傾向的重度中二病。
“好,寡人聽你的。”嬴政十分沒原則地附和道。
二人的對話自然也驚動到了扶蘇,扶蘇放下竹簡,小心地推開胡亥,跑到徐福身前來,抱了抱徐福的腿,以示親近。
徐福無意中瞥見他眼眸中的複雜之色,等仔細去看的時候,卻又什麼都看不見了。
“收拾一番,叫醒弟弟,我們該用飯了。”嬴政抬手撫了撫扶蘇的頭頂。徐福這樣維護扶蘇,嬴政還是很高興的,他覺得那分明就是徐福喜歡自己,所以才連帶喜歡扶蘇,正應了一個愛屋及烏嘛。
很快一家四口便攏在一起,吃著不大合口味的趙國飯菜。
轉眼又過了一日,礙於周家婦人的事還未解決,徐福也打定主意從周家婦人手中,收走一筆豐厚的報酬,那麼之後他們就可以輕鬆行走在趙國城鎮之中了。
嬴政略略一想,便同意了多留上兩天。
扶蘇聽聞之後,面上也隱隱有些欣喜。
莫說他了,其實嬴政和胡亥也都有些不捨。嬴政不捨,是因為他覺得在此徐福對他的態度轉變了很多,變得更親暱,感情也更外洩了,這滋味讓嬴政欲罷不能。胡亥當然只是因為覺得此處新奇好玩兒罷了。
這日,徐福和嬴政一同縮在屋內,嬴政與徐福說起秦國、趙國從前的淵源,徐福安靜聽著。沒一會兒,夥計便來敲門了。
說是有人上門求見徐福。
徐福迅速下了樓,但是在大廳裡他見到的卻並非周家婦人。
反而是她的女兒……書秋。
書秋有些不安地坐在那裡,手指不自覺地絞動著衣裙,她的身後再無其他人。
徐福驚了驚,書秋一個人出來了?徐福微微皺眉,快步走上前。
而嬴政跟著出來,站在樓上居高臨下地瞧了瞧書秋,心中始終覺得不大樂意徐福與女子獨處,於是不動聲色的跟了過來。
書秋猛地站了起來,差點打翻桌案,“先生!”她的面上帶著急促之色。
“坐。”徐福既然知道她的身體不好,當然也不會與她拘泥什麼禮節,這小姑娘還是安生坐著比較安全。
書秋更緊張了,不過今日她倒是沒有脆弱地馬上流露出痛苦之色,她又坐下去,等到徐福也坐下來後,她才難以啟齒般的,低聲說道:“先生,先生慧眼,定然能瞧出,近日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