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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爬了出來,還像人一樣,“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有時候,適當放縱情.欲是紓解壓力,令人神清氣爽的好方式。
精氣虧的徐福一早醒來,反倒是精氣十足了,若不是嬴政醒來後也精神抖擻,徐福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學會了什麼不得了的技能,把嬴政的精氣給吸過來了。
二人換過衣袍後,便一同去上朝了。
是的,一同。
徐福想要見那個背後作妖的人,而得到充分滿足的嬴政,也十分樂意讓徐福站在自己身側,讓自己感受一下那股意猶未盡的味道。
今日大朝,嬴政穿著黑色的朝服,額前垂下冕旒,越發襯得他面容冰冷英俊。
其實嬴政倒是想給徐福也做一頂這樣的帽子,這樣就可以遮擋住徐福那張俊美無匹的臉了嘛。
日後若是徐福做了國師,他便光明正大賜徐福一頂。
二人相攜入殿,徐福身穿白袍的模樣就這樣進入了大眾的視線。
穿白袍是徐福自己要求的,嬴政也只是略略遲疑,便應允了徐福的選擇。
白袍為庶人常做的打扮,但嬴政不得不說,這世上絕沒有第二人,能比徐福還要將這白袍穿得更好看了。而徐福也相當不客氣地認為,的確沒人能比他穿得更好看了。最重要的是,他習慣了這樣的打扮,更能將他襯得仙風道骨,傲氣出塵,令一般人都不敢輕易來招惹他。今日既然是要和那背後之人對上,他自然是要拿出自己最有氣勢的一面。
最好是與那人的醜惡嘴臉好好做個對比!
徐福按捺下心中所想,無比自然地站在了嬴政的身側。
大臣們紛紛向嬴政行了禮,這些大臣是至今還未染病的,不過這段時間的磋磨,也已經讓他們臉色發白的發白,發黃的發黃了。看上去一個個都跟被秦王虐待了似的。
而在這群人之中,有一道隱晦的目光落在了徐福的身上,很快便又撤去了。
徐福知道有人在打量自己,他甚至能猜到對方此時在想什麼。那隱晦帶著幾分快意的目光啊……
他一定是在想,哈哈,這個蠢貨竟然還敢來這裡,正好,我便要在此處奚落羞辱得他顏面盡失,又被逼迫著不得不答應,最後露出氣惱的表情來。
徐福並不急著去搜尋這道目光,因為他知道那個人很快就要站出來了。
待到日常的君臣對話結束之後,有一老頭兒主動上前道:“王上,如今城中情況糟糕,秦國各地也並未有絲毫改善,下臣斗膽,請問徐奉常那日在城樓上所說的話,可都是誆騙我們的?”
徐福和嬴政幾乎是同時掃了一眼那人,又同時在心底確認,不是他。
那個人若是站出來,定然是咄咄逼人的,畢竟暗地裡搗鼓了這麼久,肯定是按捺不住了,迫不及待想要將徐福踩在腳下了,那言辭必然是激烈的,句句都要往徐福身上潑髒水的。
嬴政淡淡地掃了那人一眼,“徐奉常何時誆騙了你們?”
那人皺眉道:“徐奉常說,水、火、佐以神藥,便可解決疫病旱災。可是如此?”
嬴政不急不緩地給堵了回去,“如今只有地下水,而無天上水,有許多種藥,卻獨獨還未尋到神藥,只有火是隨處都可生起來的。如何能算是都齊全了呢?既然並未齊全,自然城中的旱災疫病都還未能緩解。災禍本就不是那樣好解決的,若是如你說的那樣輕鬆,那寡人不如將此事交予你來負責?”
那人臉色青白一片,忙道:“不敢、不敢。”說著便迅速退了下去。
此時卻有一人陰陽怪氣地笑道,滿是嘲諷,“依我看,徐奉常的話多是託詞。不過是為洗清自己沒能主持好蜡祭的嫌疑,這才假裝舉行卜筮儀式,企圖迷惑百姓,令眾人相信徐奉常所言。可如今呢?如今百姓們怨言紛紛,城中處處可見絕望的人。徐奉常讓我們等。等?”那人爆出一聲大笑來,“等能等到什麼?等到所有人都死透嗎?”這話被他說得冰寒至極,半點不留情面。
對了,就是你了。
徐福慢慢抬起頭來,漠然的目光落在那人的身上。
嬴政幾乎是和他同時看了過去。
往日裡對嬴政有些畏懼的人,此時卻是表露出一副,我都是為了大義的凜然姿態。
實在演得好戲!
滿朝上下,莫說那些不願與尉繚結仇的了,還有些更不願與徐福本人結仇的,他們誰都沒有站出來指責徐福一句不對,他們心中或許也有疑問,也有焦躁,但是王上都不曾怪罪徐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