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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免去大旱之難。”
嬴政說這話的時候,都還在細細觀察徐福臉上的神色。此時在嬴政的心中,他已經不自覺地將徐福,看作是面上清冷,內心嬌羞(?)的人了。
若是嬴政在現代,那他必然會知道徐福適合一個詞——反差萌。
徐福不知嬴政腦洞大開,他只覺得嬴政的目光有些毛毛的。呃,難道被我感動到了呢?徐福默默地往後挪了挪步子,然後才道:“不知日後韓國可會後悔,硬是將這等有才能的鄭國,雙手送到了你的面前。”
“韓王不會後悔,但韓非卻已經後悔了。”嬴政冷笑了一聲。
徐福都快將韓非給遺忘了,突地聽到這個名字,他驟然想起來,韓非似乎……該死了吧?他不會是死這次危難中吧?
“如今韓非還在城中?”
“在,閉門不出。偶有人前去送些東西。”嬴政道。韓非雖然脾氣令人覺得不喜,但他才能放在那裡。嬴政也就乾脆隨他去了,能活下來,說不定日後還有機會得他重用,若是活不下來,那便也是天意,留不下這個一心為韓國的人了。
徐福暗暗記下,心道過些時日去瞧一瞧。
這韓非也算是他的“實驗品”之一了,就和曾經的鄭妃、龍陽君一個性質。
“王……阿政今日可用飯了?”
嬴政抬眼從他的腹部掃過,二話不說便直接令宮人上飯食了,“可覺辛苦?若是辛苦,便不要前去幫忙了,宮中宮人如此之多,何須你親自去幫忙?”
徐福搖頭,“我是恰好在師兄那裡學一些東西。”
嬴政嘴角翹了翹,不懷好意地笑道:“學如何做更有趣的花樣?”
徐福沒搭理他,等飯食端上來,他就立刻低頭的安安靜靜地吃飯了,他抬手去夾食物的時候,袖中的布條不知道怎麼的就滑了出來。
嬴政見狀,不由笑道:“寡人的奉常,原來還有這般小孩心性,竟是藏了根布條在袖中。”說著他便伸手去將那布條抓了起來。
嬴政抓起布條後,又覺得布條的模樣實在怪異,上面像是浸著血一樣,定睛細看的時候,還覺得那血像是會流動似的。就一個走神間,嬴政發出一聲悶哼。
徐福差點打翻面前的食具,“怎麼了?”他連忙回過頭。
嬴政捏住了布條,“這東西,是什麼?”
徐福定睛一看,差點眼睛都跌出來了。
嬴政的指尖竟然飆出了血珠。
徐福心頭不快,只覺得這布條實在有些裝神弄鬼,若是真有巫術的作用,那它為何不能成形?反倒跟個牛皮糖似的,日日黏在自己身上,就連做出來的新布條,也總是莫名其妙的失蹤。
徐福陰著臉將那布條抓過來,命人取鼎來。
宮人小心地將徐福寶貝的鼎取來,徐福將布條扔了進去,再點以燭火,隨後擱置一旁,他便不理了。
嬴政蜷了蜷手指,“那物可是你之前取血浸過的東西?你在試巫術?”
徐福吃得有些飽了,就擱下了筷子,“嗯。有點兒邪門。”不過作為一個老是靠算卦,把人忽悠得找不著北的方士,他說人家邪門兒,好像有點兒的大哥莫說二哥的感覺。
嬴政也並不擔憂徐福背地裡做的試驗,反正徐福能把握住度的,何況嬴政就算自稱博聞廣識,但在這些方面,還真是個知識淺薄的人。
用過飯食後,徐福簡單洗漱一番,隨後便換了衣袍和嬴政躺上床榻休息了。
徐福閉了閉眼,隨後突然又睜開了。
他在被子裡磨蹭了一下,然後翻身壓在了嬴政的身上,嬴政被他突然壓了一下,有點苦笑不得,這是做什麼?
卻見徐福特別粗放地將深衣往下一拉,露出小肩膀來,“我們來做一點……快活的事。”
嬴政的喉頭動了動,“快.活的事?”
“嗯。”徐福特別大方地露出了任君採擷的模樣來。
因為徐福基本不合作而禁.欲大半個月的嬴政,當然不會拒絕這樣送上門來的美色,於是也大大方方地把徐福吃進了嘴裡。
而徐福默默地在心裡記上了一筆。
看,其實我很為你著想的,看你都憋壞了,我就貼心地自動躺平了。
這麼一想,徐福頓時覺得自己簡直是天上地下都難得一尋的好受。
燭光和帷幔一起搖曳。
那隻小鼎被擱在桌案上,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是月上中天的時候吧,一個細細長長的黑影歪歪扭扭從小鼎裡掙扎